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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来了瑶间云水,那便少不了婉转之声,而就在这莺歌燕舞之时,莫不晚仿佛觉察到了有人在注视他,他眼神还看着台上,脸上挂着浅笑,仿若一心都在台上这歌妓的身上一样,而实则却用余光盯着四周。
果然一曲唱尽,灯光渐暗之时,莫不晚感觉自己的左侧方骤然闪过一点绿光,一簇之就、转眼消逝,莫不晚眼神一转,心中先暗暗隐下,举杯与顾平升示意了下,仍旧是畅饮开怀。
“裴兄,你看着瑶间云水的歌,也不输方才那曲琵琶吧?”
顾平升笑道
莫不晚展了一下被压到腿下的袍角道:“的确悦耳,却无大新意。”
莫不晚方才在碧柳如年的阔举早就传遍了平康,即便不传,任明眼人也都不会慢待了莫不晚,瑶间云水的刘妈妈听到这话后忙低腰笑问,眼神还不时瞟向莫不晚放在桌上的钱袋道:“裴公子,您见多识广,只要您满意,您看咱姑娘这曲儿...可还能怎么改改?”
莫不晚撇笑了一下道:“刘妈妈过谦了,其实也不难,我曾在西域听过一胡女浅歌,虽说是异域音调,但唱的却是咱们中原的诗词,两种俨然不同的事物却能相辅相成,大有妙处啊。”
刘妈妈细细想来,确是前所未有的新鲜,顿时开怀笑道:“哎呦裴公子果然是雅致之人,老奴也就开始去筹备,日后啊包君满意。”
刘妈妈像是得了摇钱树一般的笑语而去,莫不晚自然不是真的要为她出主意,而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这一句话,顾平升向来是会捧的,不用莫不晚开口他便先问道:“裴兄,那你还记得那歌唱的是什么嘛?”
莫不晚装作若有所思状道:“别的大多忘了,唯那么一句...春花江心意尤照,奈何明月已避尘。”
莫不晚说完之后余光自然的落到了左处,在众人赞叹之后,都纷纷探讨起诗文之时,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子走到莫不晚席前拱手拘礼道:“在下王恺之,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几个人听到此处后都有了同样的疑问,沉吟便道:“为何你吟了一句诗,就把王恺之引过来了?”
“因为这诗不是旁的,正是我先前在王小姐房中见她抄录的,向来她必是喜爱才会誊写,这句诗从我嘴里念出来,必然会引起王恺之的注意。”
莫不晚从容道
“那这么说来,这王恺之和王小姐的关系很好啊。”
沉吟道
陈璆鸣继而道:“那你方才说的绿芒,可是王恺之眼中放出的?”
“十有八九,猫兽的眼睛对明暗变化甚是敏锐,而且我与他饮酒之时仿佛也常见他眼睛似不舒服的样子,几盏酒之后他以为我醉了,可却熟不知自己那一身妖气更重了。”
莫不晚看向陈璆鸣道
“少主之前怀疑王恺之身居小吏还去那花销甚广之地看来是怀疑对了,这畜生必定还有门道。”
肃卿笃定道
陈璆鸣点了点头,还是气定神闲道:“王依荷之前与我讲,她与那王恺之的关系并不相近,可于此看来她隐瞒的东西也不少。”
“那现在怎么办?那猫妖总得先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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