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缓缓地走进去,将手中的寝衣搁在一旁,毕灵渊泡在热水中,雾气蒸腾,不由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文墨却还未离开,垂首立在一旁。
现下,他眼前都是晗蕊来了葵水却以为中毒的哭颜,可笑狼狈,又让他心里酸的不是滋味。
他瞥了一眼规矩恭谨的文墨,她比他长两岁,又是乳母安宁夫人的女儿,如姐姐一般,自然是信得过的。
“文墨!”
毕灵渊微微抬起身子,上半身懒懒地搭在澡池边沿,水雾弥漫,连那干燥的嗓音也带着湿意。
文墨正夹紧穴壁,压迫那玉势在穴中滑动,蓦然听见毕灵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穴内陡然抽搐起来,她忙咬着牙,顺势跪倒在地。
“奴才在。”
毕灵渊被她吓了一吓,莫名其妙为何行这般大礼。
“你起来,朕有话要和你说。”
跪倒那一刻,花穴深处的麻痒好歹是稍稍得了疏解,她擦擦额上渗出的香汗,舔了舔唇,一起身抬头瞧见毕灵渊,穴中的痒意又渐渐往四肢百骸钻去。
她只得微微夹着腿走到毕灵渊跟前,规矩地垂首听着。
毕灵渊抬手划了划水,状似无意地说道:“你还记得之前藏书阁的小宫奴么?”
文墨一听,心就凉了半截,前半夜她还听着毕灵渊对那个宫奴恶言恶语,还没一刻钟的功夫,就自己换了太监服与吴用一道出去了!
为了一个区区的贱籍,连九五之尊的威严也弃之不顾!
文墨心头发酸,却还是强颜欢笑:“文墨记得。”
毕灵渊闭上眼:“那就好,文墨你做事朕从来都是放心的,这几日你常去藏书阁走动走动……”
淡淡的龙涎香在水雾中缠绕弥漫,文墨几乎要喘不上气,恨不得当下就扑进这池水里,亲他舔他,让他狠狠地贯穿她。
一道长大的情分,怎么的就比不上一个卑贱的宫奴了?
“皇上难不成是看上这个小宫奴了?”
文墨低头轻声说道。
毕灵渊被文墨这么一问,倒也不藏着掖着,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朕就是看上了,她今日才来葵水,也许是以前调养失当,这些朕也不懂,你去,朕最放心不过。”
原来是要她干清宫的大宫女去伺候一个宫奴,文墨握了握拳,轻轻应了一声,毕灵渊就像突然想起来似的,又对她说道:“往后那避子汤你不必备了,她身体太弱,避子汤伤身。”
文墨一愣,心中有不好的预感,问道:“可宫奴若是有了皇嗣……”
那是要砍头的啊。
毕灵渊讨厌口口声声的祖宗规矩,规矩立了就是让人打破的,活人还能叫皇陵里的老祖宗憋死了?
他一边想着,抬手松开盘起的发髻,乌发垂落水中,懒声道:“怀了便怀了。”
如此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如同平地惊雷,文墨暗暗咬牙,强忍着起身退下,出了寝殿回到自己厢房内,再也无法忍受地将玉势取出,躺倒在床上,想象着是毕灵渊火热的阳物,狠狠进出。
可是不够……太短了……也不够翘……
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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