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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都没接,就直接跑出去出去打仗了,裴纭也不知道该说这个王爷忠君爱国呢,还是要感慨军嫂的确不好当啊。
“之后王爷就一直没回来了——虽然不知道现在王爷回来没有,但是娘娘被人欺负成这样子,他要是回来了都没为娘娘打抱不平,那真是……”
白果可能要说出一个特别狠毒的词,但是碍于权威不敢说,又或者她本性善良敦厚就不擅长骂人,最后白果只憋出来个“太不好了”
。
裴纭深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地说道:“我感觉整个人都好了许多,大概我身子成了现在这样,也有被他气得心有郁结的缘故。
只是我不愿开口提他,只能借由你的口舌来一解多年之恨。”
白果突然不解道:“可是娘娘才刚嫁进王府不过半年啊?”
“啊?”
裴纭打起哈哈,“因为早些年前我就听闻这个人不怎么样了……所以是多年,多年。”
白果很自然地接受了裴纭这套说辞:“当时小姐也是不想嫁的,可是国公爷不肯,最后还是入了这王府。
小姐,国公爷那么疼您,怎么您遭此横祸,也不见国公爷……”
白果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她应该没意识她到对裴纭的称呼变成了“小姐”
,想来是忆往昔触真情了。
裴纭见她如此,想到要是自己告诉她——你家国公爷可能是逆贼谋反,已经被埋了——不知道白果又该怎么哭好呢?
不过她这么说,显然这个飞鸿院里的人并不知道裴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当真是被上上下下的封锁了消息。
裴纭突然很想见一见那个灌自己毒酒的盛如烟,感觉她也是藏不住话的主儿,说不定能从她口里套出一些东西——前提是她不是拿另一杯毒酒来见自己的。
裴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果,只好岔开话题:“还没说完呢,这王爷可不止这么点坏事!”
她觉得自己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果听她如此不依不饶,也有些犯难,眉头紧锁,似乎想不出什么来了,于是把她所听闻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听说肃王一年四季都在城外军营的练武场。
皇上赐了这么大的一个府邸,可他都不怎么回府。
为此皇上还挺恼怒的,发了一会火后,肃王开始会回府邸了。
不过他平日会客议事、休憩养息都在前院,出现在后院的次数极少极少。
我们进入肃王府快小半年,王爷也出兵打仗了小半年。”
说着说着,白果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听说……”
刚一开口,她便收住嘴,不收了。
这种行为是爆料者的大忌,作为听众,裴纭强烈谴责。
裴纭看她欲言又止的神色,直截了当地说道:“快说。”
然后白果挪动身子,凑到她耳朵旁,悄声细语地说道:“有人说……他偏好男色。”
虽然裴纭脸上秀眉微蹙,但是她内心可是激动万分的——这八卦着实劲爆!
白果说完,又觉得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小姐……我也只是这么听说罢了。”
裴纭看了看手里的香囊袋,没有继续说话。
她觉得有些累了,今日接受的这些信息量,够她好好消化一段时间的。
裴纭让白果将她手上的香囊袋子再给挂回去,然后白果伺候她洗漱一番,裴纭便让她下去歇息了。
时间流逝,又过去了几日。
这天晚上,裴纭躺在床上,她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
夜里一片漆黑,裴纭想着这大约五日以来的所见所闻。
她十分嗜睡,一天可能会睡去六七个时辰,每每醒来都是白果如丧考妣的脸。
裴纭也不想总是吓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但是这具身体有太多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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