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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腕一翻,笔射了出去,随着笔射出的还有数十根银针,银针绕成一个光圈护航着笔,向着范天涵飞射而去。
只见范天涵眸光一闪,抄起桌上的长卷,往空中一抛,长卷绕了个漂亮的弧度,把毛笔和银针一根不漏地悉数兜纳入内,针未落,卷未破。
我真想鼓掌吆喝一声:好啊!
再来一个。
范天涵捻起一根银针打量了会儿,道:“这就是小五儿夸的天花乱坠的柔情似水绣花飞针?针针柔情针针泪?”
我为小五儿胡说八道的水平深深折服,这么无耻的名字也亏得他能掰得出来。
我摇头道:“这只是我从驿站那里顺手牵羊牵回来的绣花针,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要送我银针麽?”
“记得。
”他顿了顿,“你原先使的那套银针是否已丢弃?”
我心底暗笑,脸上还是要装出认真的模样:“尚未,只是遗留在家中,待你送我一套新的好的,旧的再去罢。
”
范天涵笑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银针?”
“白云山的黑金与东岳的黑铁锻造七七四十九天。
”
范天涵挑眉道:“白云山与东岳,一个在西一个在东,相差数千里,你倒是很热衷于为难我呀。
”
我点点头道:“不错,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
他笑得欢快,白色的牙齿晃得我眼睛生疼,他道:“这点乐趣我还是可以纵容的,只是,为何非得锻造七七四十九天?”
我被问得一愣,道:“呃……我也不甚明了,江湖传统罢,炼丹要七七四十九天,闭关要七七四十九天,锻剑要七七四十九天。
大概是因为较为不拗口吧,至少是比八八六十四,六六三十六顺口些。
”
范天涵收起手中的书卷,走到我身边,把我从椅子上牵起来道:“走罢。
”
“走去哪儿?”
“去为我洗手作羹汤,我饿了。
”
呀?这位将军怎么说饿就饿?
我望着锅碗瓢盆灶心中一阵虚,鉴于宝儿和阿刀的强悍厨艺,我从未下过厨,唯一做过的食物是与宝儿偷农家的地瓜烤来吃。
于是我与范天涵商量:“想必你甚山珍海味都吃过,不如我带你吃点别出心裁的?”
范天涵道:“什么别出心裁的?”
“烤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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