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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为了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刑应烛脸上还挂着一点笑意,堪称慈祥地摸了摸盛钊的脑门。
盛钊:“……”
他被刑应烛这慈祥的眼神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生生打了个哆嗦,心说你这个表情太渗人了还不如冷笑着嘲讽我。
从上次刁乐语的事儿开始,刑应烛就对盛钊的蜜汁直觉有种出乎意料的信任,吃过饭后,刑应烛甚至都没说去踩个点,就拎着盛钊回了暂时落脚的酒店。
“咱们不先去看看?”
盛钊试图挣扎。
“不用,你不是看过了么。”
刑应烛说:“咱们晚上去。”
盛钊脸上心里一起发苦,在心里琢磨,他要是猜错了让刑应烛白跑一趟,自己会不会被他就地沉到外头的护城河里去。
不过似乎正如刑应烛所说,申城的那条蛟龙似乎还在原地——当天下午两点半,盛钊睡不着觉,正躺在床上随便刷着手机新闻,就见头上的弹窗忽然蹦出一条消息,说是申城又开始突降暴雨,让周遭民众做好准备。
经历了先前一遭事儿,盛钊对“突遭”
这种字眼极其敏感,几乎是下意识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点进去看了看,才发现从今天下午一点多开始,申城头顶上就开始黑云压顶,不过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就下起了暴雨。
盛钊就着这个话题点进去看了看,才发现下雨事小,竟然还有人在模糊的雨雾里看到了龙身。
虽然这条消息很快被辟了谣,说是暴雨天视线受阻,看错了彩虹门的影子,可盛钊还是觉得不大对劲。
——张简不是已经在申城了吗,盛钊想:怎么情况反倒变严重了。
他想了想,转头看了看另一张床上的刑应烛。
刑老板合着眼,头偏向靠窗的另一侧,胸口一起一伏,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怎么。
盛钊犹豫了片刻,又看了看手机上层出不穷的提示音,最后咬了咬牙,坐起身来,隔着床头柜轻轻碰了碰刑应烛的肩膀。
“老板……”
盛钊小心翼翼地叫他:“老板?”
刑应烛不耐烦地略动了动,还没睁开眼睛,盛钊手里的手机就突然叮铃铃地响了。
盛钊下意识一把捂住扩音孔,低头扫了一眼,才发现是胡欢打来的电话。
胡欢跟张简一直在一起,八成又是被征用了手机,盛钊想了想,还是小心地背过身去,接通了电话。
“喂——”
他刚一出声,就听那边的张简语气焦急地道:“他呢?”
盛钊“……”
真新鲜,盛钊想,他下次应该直接把刑应烛的电话给他,省的自己像个秘书似的天天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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