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会享受的?包厢不止他一个人吧。”
城公子一想到费格威尔先生的侄子被一群球童围着就心痒痒,这人怎么不是他呢。
“那肯定啊,反正几个人不知道,但是以他的名义叫上去的。”
他们的交流边左在下面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心里不是个滋味,杜云苏来这每天都找他们?
边左恨不得直接跑上去把杜云苏拉出来,可他现在是费格威尔的侄子,自己跟他连见都没见过更何谈去找人。
他压下心底的烦躁看着那位城公子动作。
这位城公子听完眼睛转了转,去酒柜旁找到一个人。
边左注意过那个人,从进来就一直置身事外,身上气质也淡漠的和这里格格不入,仿佛就是被谁强迫这来的。
果然,城公子没让他失望,他和酒柜旁的人说了几句就开始吆喝,“我和哥准备去楼上找费格威尔先生的侄子,有人要一起吗?”
一边说一边把胳膊搭在那人肩上,旁边的人皱了皱眉,没有把那人推开。
包厢内有人想去有人不想去,他肯定是要去的,最后数数一共五个人,他一个,城公子和那个人,还有两个不认识。
找了个服务员领他们上去,包厢门很快打开,城公子找的那个人十分熟捻的进去和他们打招呼,他认识的人还不少,一路走进去基本都能说上两句,最后在酒红色头发面前停下。
“你爸放你出来的?”
“那怎么可能,我是借了云苏的光才能出来玩,我爸对云苏老放心了,一听和他一起,问都不问就同意我出来了。”
说到这,酒红色头发有些郁闷,但一想到可以出来就又高兴了。
那人还想说些别的,被城公子在背后戳了下腰,到嘴的话又改了,“你们叫了球童?”
没人注意到他被戳的时候身体紧绷了下。
“是啊,听说是新来的,你看那个怎么样,纯吧!”
顺着酒红色头发的视线,众人一下就看到了他说的那个球童,那个球童四分之三的身体都躺在球桌上,身体纤细,头上带着兔耳朵发饰,两臂伸开,正对着他们这边的左手紧紧抓住桌沿。
紧身裤将他的腿部线条完全显露出来,细而长的左腿屈起,右腿伸直微微向外扩,此时杜云苏就站在他两腿间,右手拿杆,左手拿巧克粉摩擦杆头。
许是见那人紧张,杜云苏擦拭完放下巧克粉,“别紧张,我不会伤着你的。”
声音不大,但在不那么吵闹的包厢内还是有很多人听见了。
旁边有个放得开的球童自告奋勇,“苏少,我不紧张,我可以!”
杜云苏笑了笑没应。
有人起哄,“哎,哎,怎么能换人呢,输了就是输了。”
说着还推了推坏了的球童,“去,把球给他放好。”
球童上前将白球放到平躺着的球童嘴上,确定他叼好后退回男人身边。
杜云苏腰身下塌,球杆架在拇指和食指,瞄准球童嘴上的白球,球童努力将球顶起,以至于整个身体都在用力,在其他人看来,球童的上身拱起,只有臀部和肩部作为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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