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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是洛飒打过的靶纸。”
他也是刚从江东廷那里听说，蒋慕铮对洛飒不一般，之前追到俱乐部，现在追到靶场，照他对蒋慕铮的了解，这可就不是心血来潮那么简单了。
但说起洛飒，真的一言难尽。
她看上去也挺认真听讲的，可Biubiu几枪打下去，不仅脱靶，连靶纸边缘都是干净的。
这样的学生，他已经绝望透顶。
蒋慕铮：“...”
看了看靶纸，默默折起来。
他说：“洛洛就是心软，连靶纸都不舍得伤害。”
程亦眉心蹙着：“蒋慕铮，你特么的睁眼说瞎话也有个度行不行？整个交管系统，就她的成绩惨不忍睹，靶纸向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蒋慕铮已经将靶纸装起来，抬眸看程亦，叮嘱他：“她就是打的再差，都不许你训斥她，要鼓励。”
程亦：“...”
他两手叉腰：“怎么鼓励？连靶纸的边都摸不到，我难道要跟你一样，眼瞎的说，洛飒你打的真不错，都快到靶心了！”
蒋慕铮笑，“可以这么说，她打出的子弹到靶心的距离最多也就六七十公分，小于一米的距离我们都可以说快到靶心了。”
程亦：“...”
靶纸的规格是60cm*60cm的，她打出子弹到靶心的距离超过六十厘米，就是子弹没出现在靶纸上。
别人再差，也能打个两环三环，再不济，至少也一环，可她没有一次能打到靶纸上，有一次，她打到了靶纸上，结果是隔壁同事的靶纸。
程亦跟蒋慕铮也往食堂走，边走边聊，他叹口气：“就这样的成绩，明天上午领导来检查，你说我脸上有光？”
蒋慕铮余光看他：“谁来检查工作？”
程亦不知道他跟傅延博之间的前尘往事，直接道：“傅延博啊。”
怕蒋慕铮不知道傅延博已经调到交管，他又详解说了下：“傅延博现在是交管的副局，明天到靶场来例行检查工作，今天正好是二大队训练。”
虽然洛飒笨是天生的，但她打成这样惨不忍睹的成绩，他这个教官也会难为情。
蒋慕铮听到傅延博今天下午要来靶场检查工作，他若有所思，没法不多想，“傅延博是不是趁着洛飒在这边才特意要过来？”
程亦顿了下，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冷嗤他：“你还真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就他所知，这些工作都是局里的安排，傅延博也只是按行程表来。
真是赶巧了，这两天就赶上整个系统成绩最差的洛飒训练。
他这辈子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摊上洛飒这样的学员？
他神枪手教官的英明基本就被洛飒给终结了。
蒋慕铮不想多提傅延博，刚才那个话题就一句带过，快到食堂时，蒋慕铮跟程亦说：“兄弟，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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