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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的丫头又道:“可这也稳重过头了吧,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对了,他还盼着我家少将军回宫与他做伴呢,可昨夜将军吩咐少将军若将伤养好便要随他去军营,不再回宫了。
太子殿下方才
满面期待,若是得知这个消息,会不会失望啊?”
“还有善安公主。”
丫头突然忆起一事,“她还不知自己早被许配给了少将军吧?我看她很是喜欢我家少将军,好好的天作之合,青梅竹马,若是见不上面,便会活活被拆散了吧!”
“你瞎说什么呢!”
经丫头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提醒,思昙才回想起义父昨夜的话,刚天佑提到回宫,他本想说的,不知怎的就忘了。
至于与善安有婚约一事,那是三年前皇帝与将军私下里定的,大将军跟思昙说过,被丫头们听了一嘴,再者除了皇后,便无人知晓。
思昙此前还未当这是一回事,如今也不知怎的,突然当回事了。
☆、(三十四)
回到皇宫,天佑便在御书房见到父皇、母后、还有大将军三人。
发现萦绕在三人周围的气氛不大对劲,天佑看了看母后的神色,对父皇行礼道:“儿臣前来复命。”
“你来的正好,你主审逸王一案,可知逸王要翻供?”
皇帝问道。
“翻供?”
天佑一时未反应过来。
他就是怕逸王耍什么花招,便让人好生看管伺候,如今人还在深牢里呢,如何翻供?翻什么供?
“你看看这。”
皇帝将一脏兮兮的布帛递给天佑。
天佑展开来看,上面清清楚楚用鲜血写着一份指认大将军的供词,落款处写着逸王的大名并加盖了逸王的手印。
天佑今日看了无数遍逸王与其他官员互相勾结的文书,自然也认得逸王的笔迹,看来这血书是逸王亲手所述。
天佑连忙一目十行看了下去。
其内容总的来说原是大将军吩咐他杀太子灭口,如今大将军却反咬他,大将军知晓他平时生活不检点,便借此将他屈打成招,给他安了个胆大妄为的罪名,置他于死地。
孰知人人都知他胆小如鼠,若不是大将军拿他的把柄相逼,他哪里来的胆子敢谋害太子。
他一直唯大将军命是从,也不知何处得罪了大将军劳神大将军替他画了这么大座牢。
思来想去,唯有一事,便是他无意中发现少将军不是大将军亲子。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大了是欺君之罪,小便是他永远闭嘴便无事发生。
可他为求保命明明以项上人头担保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可大将军还是疑心太重怕他将这件事禀明皇上,便煞费苦心设了这样一场局陷害他。
如今他已入局,死无葬身之地,而大将军竟还割了他的舌头让他不仅从此口不能言,还死无全尸。
大将军如此心狠手辣,他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可他再罪无可赦好歹还是皇帝的手足,身上流的是皇家的血脉。
大将军欺君之罪在前,残害皇室血脉在后。
只需用头发丝一想,他便觉得背脊发凉,痛恶自己贪生怕死未早早将他的欺君之罪禀明圣上,任由他将眼线顺利安插在太子身边。
那眼线也就是思昙,平日看似愚钝,事事不如太子。
实则那眼线是大将军精心培养的死侍,聪慧过人不说还武功高强,还如大将军一般心狠手辣。
想必这一点太子可以作证,还有青楼那满后院的尸体皆可以作证。
此前那眼线三番五次偷偷将太子带出宫外,民间危险重重,若太子出了什么意外,他万死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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