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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恨嫁恨娶,没见过恨当人家老父亲的。
祝夏没急着回家,她漫步走过塔桥,吹着泰晤士河畔的风。
步伐最终止于大本钟。
伦敦大本钟建于泰晤士河畔,有近百米高,钟楼每十五分钟敲响一次,发出经典悠扬的威斯敏斯特钟声,到整点则敲响更加深沉的共鸣钟声。
晚上八点整的钟声敲响,祝夏站在河畔边望着涟漪泛光的水面,风拂过皮肤很舒服,就是把头发吹得有些乱。
几缕发丝擦过脸颊,痒痒的。
她抬手将头发撩到耳后,遽然有人在身后扯了下她的书包。
槿
祝夏转头就看见了贺连洲,他穿着剪裁妥帖的墨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喉结和锁骨,有种微妙的性感。
贺连洲修长手指勾住她书包肩带,不疾不徐地把人拽到身边。
第40章戒指
朦胧的钟声萦绕在耳畔,久久未散。
泞
祝夏迎上贺连洲洇着若有似无笑意的漆黑眼眸,愣了愣。
他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男人个子高挑,身材比例优越,漫不经心地往那一站,像大屏幕里走出来的男模,但又比男模多了疏冷的贵气和高不可攀。
祝夏瞥了眼贺连洲勾住自己书包的手,还没探个明白,人已经到他跟前了。
两人胳膊贴上的一瞬间,干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捕获。
祝夏怔然抬头。
贺连洲轻垂眼皮,与她目光相接。
泞
“怎么来的?”
他的声音浸染着夜色的浓郁,消弱了冷感,徒添温意。
祝夏仿佛坠入一场听觉盛宴,长睫眨了下,才答:“搭地铁District线到Westminster站下车。”
她漆黑剔透的眼珠子转动,视线停在栏杆上两人轻轻挨在一起的手臂。
须臾,视线移开,瞥见一如既往完美漂亮的左手。
“看什么。”
贺连洲的目光仍然停在她脸上,唇角微抬,明知故问。
祝夏问:“你的戒指呢?”
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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