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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白气定神闲,将她从自己身上拎下来:“你忘了我前些日子说过的话了?
定安撇撇嘴,深感无趣。
她在谢司白对面坐下,
“先生可是在不舍谢先生的离去?”
定安问。
谢司白看她一眼:“为何这么问?”
“先生方才弹的曲子是阳关三叠,可见是惜别故人。”
谢司白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微垂着眸子看她,眼前的姑娘不觉间已快到了及笄的年纪,眉眼生得极为好看,甚是灵动。
谢司白从前的想法出了错,她肖母,却是比当年盛景之时的陈妃娘娘还要美上三分。
他是一年年见着她长成这样,见着她长出了獠牙,懂得在各人之中审时度势,袭了他的性情品好,一步一步,越来越像他。
谢司白收回视线,风轻云淡道:“你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间线五年后
定安十四岁,快要及笄
第31章31
定安轻笑:“先生甚是无趣。”
谢司白并不理会她的调侃,只问:“你来做什么?”
先生面冷心热,定安早知他心性,也不追究。
她一手托着脸颊,一手拿了案上一只核桃把玩,漫不经心问他:“先生此次南下,可有带一些小玩意给我?”
谢司白若是有事外出,长时间见不着人,总会给定安带些东西回来,算作补偿。
这习惯经年累月,久得都要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渐渐成了定例,这一次也不例外。
谢司白一早备好了,就放在手边的锦匣中,不过他并不急着给她,先问道:“我走时给你布置下的几篇功课,你全都做好了?”
定安玩核桃的手一顿,支吾着语焉不详应了声。
她倒还忘了这一茬。
谢司白眼中隐有促狭的笑意,他不动声色敛回视线:“功课交不上来,簪子就别要了。”
定安愣了下:“先生要送我簪子?”
谢司白点了点旁边的一道黑漆描金花鸟纹锦匣,定安同他默契,当然知道那是送她的。
她喜不胜收,慌忙取过揭开,里面放着一顶珠花,做工精巧,宫中金匠皆不及此手法。
定安越看越喜欢,她正要替自己戴上,谢司白却从中作梗,一伸手先是拿过来。
定安不满道:“先生。”
谢司白望着她,似笑非笑:“还记得我的话?”
定安自知理亏,声势瞬间矮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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