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河顿时笑了起来,怪不得晚上这老两口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
害他还担心他们发现了什么端倪,认出他不是原装货,还想着怎么应对呢,他可不想被当做妖怪烧掉。
现在一听顿时放心了,他也是农村出来的,很明白有时候一件事传来传去会变成啥样。
有人说他长了牛角,他都觉得不算离谱。
赵清河也没隐瞒,原原本本将今天事告诉给老两口。
赵老汉抽着水烟,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毕竟是同宗亲戚,张氏有些着急道:“儿啊,你确定这牛是得了你说的那个伤料病?还会死?”
赵清河笃定,“我在书里看到过,绝对没跑。
那牛老远就能瞧出精神不对了,其实他们家估计也能猜出牛有些不对了,只是不大在意。
”
张氏叹气,对赵清河的话深信不疑,虽说从前赵清河不靠谱,可他读过书又聪明这是老两口一致认同的。
“现在正是春耕忙碌的时候,要是错过了就是一整年的收益了,哪能让牛歇啊,就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赵清河摇头,吃药都是治标,最重要还是得休息。
而且就算是吃药,这也得人家让治啊,这才多久工夫,今早的事就传成这了,人家哪会让他治。
赵老汉许久才开口,“上赶着不是买卖,他们不信也没法,听天由命吧。
”
话是这么说,可这牛在农家多精贵他们最是清楚,眼看着却不能做些什么实在着急。
张家过得也不宽裕,家里五个儿子,都到了要娶媳妇的年纪,正着急用钱呢,否则今年也不会租了这么多地。
张氏为人厚道,不是自家的事也很担忧,“这牛不治真的会死?”
“若是平时倒是不一定,可现在春耕那牛被奴役得厉害,很大可能会病情恶化导致死亡。
”
张氏一听这话更愁了,赵老汉直接道:“咱们着急也没用,人家不信也没法子。
这牛又不是说死就死,他们见不好自然会好生伺候。
咱们该帮的帮了,问心无愧就成。
”
赵清河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现在估计才晚上八点多不到九点,点煤油灯费钱,村庄里又没什么娱乐早早就睡了。
赵清河上辈子是个夜猫子,不到12点根本不会上床,现在虽然换了个身体,可依然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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