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师放心。
」
……
刘千,乌鸦,林淮生都没有读过书,对于剪辫子的意义理解不深。
而范京,就不一样了。
他的神情一直很严肃,板着脸,心里惊涛骇浪。
辫子,是大清朝统治的图腾。
剪辫子,就是挑衅皇权。
一旦事情传开,苏州知府衙门,江苏巡抚衙门都要如临大敌。
怕是这安宁日子,截止今天就结束了。
「军师,我也去剪一两根。
手痒了。
」
「好啊,别勉强,你没他们的身手。
」李郁很开心,这样懂事的属下谁不喜欢。
范京是个书生,只能把剪刀藏在袖子里。
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突然,他眼前一亮。
一个喝醉酒的胖子躺在墙根,穿的衣服是丝绸的。
昨晚应该是在哪个窑子寻欢作乐,喝多了。
他压抑住剧烈的心跳,走到胖子身边,蹲下。
拉起他的辫子,咔嚓。
突然,胖子醒了。
惺忪的眼睛缓慢睁开一条缝,宿醉的厉害。
范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能抬起脚,对着胖子的脸狠狠踹了下去,淦。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范京落荒而逃,堪比博尔特。
和众人汇合后,赶紧划船撤离。
听了他的狼狈事,众人哈哈大笑。
李郁更是笑的开心,上船了,就别想离开了。
剪辫子,在场的人人有份,又收到了一份沉甸甸的投名状。
说起来,剪辫比干掉江宁副都统儿子的分量还要重。
至少,对于大清朝廷来说是如此。
死一个官宦子弟只是恶性的刑事案件。
而一群人被剪了辫子,则有着政治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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