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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现代当老师的时候,不是没谈过恋爱,没动心过,知道这种心跳如鼓的感觉是什么,那是陷入爱河的征兆。
虽然眼前的男人高大威武,面孔俊美的跟这时代的画报明星有的一比,但她也没有见到一个稍微好看点的男人就花痴心跳的地步,毕竟在现代,她什么俊男美女没见过啊,早对帅哥免疫了。
可现在心脏那不可抑制的跳动异感,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热,她突然有个荒唐的想法,难道原身对韩延飞弥留的情感还在?这可怎么得了!
她可不想变成花痴啊!
瞧瞧,她刚才说话的声音,娇柔的完全不像她,啊——这男人听了该怎么想她啊!
韩延飞眉头拧得更紧了,忽然抬头喊:“老丁,你和老刘做个担架过来,把人抬回去。”
“好嘞。”
丁自重和跟他们一起来的分场器具保管室的老刘,在附近找了几根手腕粗的扎实树木,用绳子绑好底部,又各自脱了件外套绑在两根长木上,形成简单的担架,过来抬余秀。
余秀浑身都痛,尤其左腿那里,一动就疼得浑身冒汗,挣扎了好几次都没爬上担架,不由自暴自弃:“谁来帮帮我,我自己上不了担架。”
为了避嫌,丁自重两人把担架放在她旁边的地上,等着她自己上担架再抬她,没想到她滚都滚不上去。
丁自重于心不忍,想过去帮她一把,一双修长的手臂却横插在他面前,抱起余秀,轻轻放在旁边的担架上,还脱下外衣,遮挡住余秀春光乍泄的身体。
丁自重:……
他们的冷面团长,啥时候这么热心了?
“怎么,有意见?”
他的表情太过明显,韩延飞整理了一下身上单薄的军绿色春衫,把枪重新装弹上膛,偏头冷冷看他。
“我能有什么意见,咱们团长可是个大好人!”
丁自重笑嘻嘻的说完这话,扭头对余秀说:“小余同志,好久不见,咱团长一听说你不见了,不顾危险,立马带人来找你,还把自己看得比命还重的军装脱你穿,你可要好好地报答他的救命恩情。”
好好报答四个字咬得极重,话里话外的意思,让余秀面红耳赤,心道这人的下属咋这么不正经,瞧这话说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跟韩延飞有啥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韩延飞是见惯了丁自重不正经的模样,只冷冷看他一眼,举枪招呼众人往山下走。
等众人回到百川村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田保国、胡老汉、陈堂叔三人伤势严重,在半夜就被其他村民送去了就近的大兴农场进行紧急救治。
韩延飞原本也打算把余秀送去农场的,没想到刚下山,她就睡着了,村里会点医术的老村长看了一下她的伤,说她只是摔断了腿,先回村里包扎一下,再去农场。
等回到村里,余秀已经醒了,一听自家两个孩子和隔壁李晓丽母子四人到现在都没回家,急得要下炕去找人,大家只能把她按住,由韩延飞领头再带一批人去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韩延飞等人始终没回来,余秀坐不住了,强撑着身子下床,去外面找孩子。
几个心善的大婶子在她家里照看她,看她要出去,纷纷拦住她说:“哎哟大妹子,你都伤成啥样儿了,不老实在家里呆着,瞎折腾啥,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腿了?”
“婶儿,我不去不行啊,陈大哥让我照顾他俩孩子,这才多久,俩孩子就不见了,我着急啊!”
余秀是真着急,不管是有意无意,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跟陈冠军、芝芝两个孩子相处了半个多月,早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孩子莫名其妙消失,而且消失大半夜,她如何不急。
几位婶子又是一阵相劝,有人说她:“没见过你这样的大姑娘,都说后娘难当,谁都知道陈老六娶你是冲喜来着,他人都死了半个多月,你不但不跑,还拼了老命的要养那对没血缘的孩子,亏我之前还不待见你,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你,现在一想,我可真不是个东西。
你这样一个善良勇敢的姑娘,可真不多见啊!”
其他三个婶子符合:“那可不,人小余可是山东省那边的师范大学生,有知识,又明理,人能坏到哪里去。
也就咱们这些大老粗大字不识一个,胡乱猜测人家,倒是我们见识短浅了。”
“各位婶子抬举了,我既然嫁给了陈大哥,就是陈家人,照顾两个孩子是应尽的义务,现在孩子不见了,可不就是我的疏忽,我有责任把他们找回来。”
余秀说完这话,注意四个大婶儿之中,一个体型微胖的大婶儿欲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问:“王大婶儿,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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