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又得回冷宫吃糠咽菜了。
贺红叶来找我的时候,笑得差点上不来气。
「你是不知道我堂叔有多蠢,我爹下了套,他一点没犹豫就钻进去了。
「我看咱们陛下气得脸都歪了,还要宽慰我不要太伤心。
「伤心?我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
我笑着摇摇头:「如此你就满意了?
「你堂叔不过是马前卒,罪魁祸首可还活得好好的呢。
」
她冷哼一声:「我看陛下吃药吃得欢欣鼓舞,也长不了。
」
言罢,她长叹一声:「上辈子要不是你拦着,他还能有命活?
「就祝咱们陛下,早登极乐吧。
」
……
此番战事下,贺家如烈火烹油,贺大将军战功赫赫,简直成了李远的眼中钉,肉中刺。
李远许是丹药吃多了,脑子越发不清醒,竟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梓童,你嫁给朕也有八年了。
」
他感慨地揽着我的肩膀,不知道猪嘴里又想说什么话。
「真是岁月不饶人,连咱们的孩儿都开蒙读书了。
」
我叹了口气:「陛下,你我夫妻一体,有何事不能直说呢?」
李远温和地笑起来,眼底乌黑,眼白浑浊,脸色蜡黄,啧,真是上好的丹药。
「朕心里实在是难安。
「我这两年身体越发不好,朕担忧政儿的前程。
」
「陛下春秋鼎盛之际,政儿有你我做父母,有何担忧的?」
他沉痛地看着我:「贺家如此煊赫,贺贵妃在宫中行事越发没有计较,朕心里难受得紧。
」
「梓童,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这天下迟早是政儿的,咱们做父母的,得为他肃清障碍才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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