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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称不上绝代佳人。
如果太后是因为担心贞元帝看上李氏才禁止她入宫朝贺的话,顾云容觉得她老人家完全想多了,这李氏的容貌连郦氏的一半都及不上。
皇帝见识过郦氏之惊艳,很难再被旁的美人迷住。
顾云容付了银钱,等伙计为她装盒罢,回身便走。
路过李氏身畔时,她略侧头,轻声道:“教女不易,李夫人可要多多留心,不要让个好端端的女儿走了歪路。”
顾云容的声音虽轻,但语气里却是砭骨的冷意。
李氏凭着一副过人的容貌,自来顺风顺水,如今一个小辈当着她的面对她的女儿明讥暗讽,一时又惊又恼。
但这小辈是亲王妃,她非但不能奈她何,还要伏低忍着。
待顾云容飘然远去,李氏也匆匆将女儿拽入了马车。
她审问女儿究竟是如何得罪了顾云容,但女儿半晌不言语。
李氏恼道:“你不说也成,我去拷问你兄长去!”
施敏终于绷不住了。
她兄长待她极好,她不能连累了兄长,这便将自己做的事都招了。
“……女儿前次输了棋,故意请罚抄疏一百卷,后头就趁着送经疏之机,闲话之间跟太后提了那件事。”
施敏眼看着母亲脸色沉下,不忿道:“倭王因为看上衡王妃而情愿出面援手,也是说得通的。
那倭王又是何时初见衡王妃的?定是在浙之时。
女儿不信当时就没发生什么……”
“所以你就编了这么一出?”
“也不算编造。
我只是偶然间听聂家姑娘说,沈碧音好像曾走口提过自己在浙江被人掳走之事。
女儿当时便想,掳走沈碧音的人会不会是倭王,而倭王原本要掳的人会不会实则是顾云容……”
“慎言!”
“母亲,”
施敏懊丧撒娇,“衡王殿下很可能只是一时被顾云容迷了眼。
殿下一早就看上了顾云容,但婚事却波折不断,没准儿就是倭王从中作梗……”
“那又如何?这与你何干?”
李氏竟是不知女儿何时生出这般弯弯绕的心思,斥她一顿,令她收心,否则便要捅到她祖父面前。
施敏抿着唇角靠回去,不语,听李氏独个叨叨着她的婚事。
捻指光阴过。
贞元帝仿似仍旧不肯相信幺子已殁,始终对外压着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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