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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赵镶在一边等着,他则是挤进人群去买票。
“师兄?”
,赵镶突然大喊一声,然后朝着汽车站外奔去。
许建设被她吓了一跳,连行李都没顾,直接挤开人群去找她。
找到赵镶之时,她正拽着一个长衫男人的衣袖嚎啕大哭。
男人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正手足无措地哄着她。
这个男人的眉宇之间虽与秦瑞有几分相似,但是确实不是他,赵镶也显然知道自己认错人了,但是她不愿意撒手。
许建设走上前,将男人的衣袖从赵镶手中解救出来。
“赵镶,你的行李还在汽车站呢,还不快回去!”
赵镶虽然娇惯冲动,但心地不坏,她想起叔叔们的骨灰,赶紧掉头跑了回去。
见赵镶跑远,长衫男人摸摸胸口并自言自语道:“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吗?”
虽然男人的声音很小,但却没逃过许建设的耳朵,他退后一步,手也不自觉地摸上了腰间的枪托。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什么攻击性的举动,许建设才道:“你是墓主人?”
男人打量着许建设,但笑未语。
许建设又道:“青团儿说你品行端正,既然品行端正为何不能放他们一马?”
男人笑了,反问道:“你走路的时候会在意脚下有没有蚂蚁经过吗?”
许建设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为好,墓主人的意思是人命跟蝼蚁一样吗?
男人又道:“人也好,蝼蚁也罢,在我辈眼中并无不同,只有人类才会把他们划分为三六九等,待之以别。
另外,请代小可向青芝小姐问好,若她还愿意莅临寒舍,敝人自当扫榻相迎。”
说罢,他颔了颔首,撑着伞信步离开了这里。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许建设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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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九,狐狸嫁女。
青团儿妈和青团儿奶奶换上新衣,等待去参加婚礼。
青团儿给她们的腰间挂上一个木牌,这是用雷击木所制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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