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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个美人蛇没有销魂的小细腰?
可望舒担心行舒腰部受损连带怀疑他的挺胯功能,终于惹来白白对她第一次“横眉冷对”。
她滚到墙角哆嗦甚久,才抬起头,“一直想问,你脑门的红点怎么回事?我明明看不见。
”
又爬起来,端住行舒脸颊,“他们凭什么笑话你?”
“你看不见,不代表仙友们看不见。
”他彻底没了脾气,“红点若在,表示……精气未泄。
”
这不就是叉生活和谐与否的指示标么?
而下界这么久还没“如愿”,也难怪同僚要嘲笑。
望舒这回更不客气,干脆搂着行舒一起在床上打滚:她乐不可支,他哀怨不已。
“你不会使个高深点的法术好好遮掩下?”她还有些气喘。
行舒细眉早已拧出一朵蝴蝶结,“我顶着‘我在思春’的招牌在天庭招摇过市几千年,声名远扬,又岂是一时半会能改得回来的?”
男人啊男人
白白“脸已丢光,干脆不要”的破罐破摔悲愤情绪再次惹得小姑娘揪着他的衣袖在床上翻滚。
她揉着肚子,清清嗓子,“真是为难你了。
”
“我自始至终只你一个。
”白白漆眸璀璨。
“嗯。
”面对他炽热的表白,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至于这个,”他指指自己额头,“一经房事便会消失。
”
“若是憋一阵子又会出现啰?”
“……不错。
”
“类似上火时额头冒出的疖子?”
“是。
”虽然白白一点也不想直接承认。
作为一名纯情的少女医生,实践的矮子,理论的巨人,她立时有了算计,笑嘻嘻的拽拽他的袖子,“睡吧。
”
半夜,望舒睡着没太老实,胳膊摔在行舒腰上,他没忍住轻哼了一声,小姑娘睡觉很轻,惊醒,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伤处,一脸愧疚。
结了法印,就类似拔除毒素,反而会比之前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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