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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马蹄声,薛沁芮不禁揉揉眉心。
一回府,她便点了人,牵过两匹马来,要好生学学。
“主君!”
安舒慌张地跑来,见薛沁芮还有闲心骑马,便变得茫然起来,“方才……您去宫里,陛下对您说了些什么?”
薛沁芮奋力爬上马背,抓紧缰绳,这才敢看向不远处仰着头的安舒:“无事——羽轩在做什么?”
安舒唇角上扬:“在屋里安静着呢!
奴走前正在临字。”
薛沁芮顿上一顿,轻轻用舌尖触碰唇上的伤,迟疑道:“他的字写得很好了,叫他读些经书吧。”
“主君,”
安舒的眉头又是一皱,“您不去瞧瞧公子么?”
“我……一会儿便去。”
薛沁芮唇上的伤不经意间被润湿,又隐隐作痛。
安舒慢慢低下头,往后退上几步。
前面那匹马上的小厮牵着绳,引薛沁芮的马走动起来。
“主君!”
安舒忽地放大声音,跑上前几步,埋下头沉吟片刻,深吸口气,又抬起头来,“您不觉得,公子需要的不是多一个母亲,而是一个真正的妻主么?”
薛沁芮猛地转头,看向双手紧紧攥在一处的安舒。
安舒咬咬牙关,低着头往后退去:“是奴多嘴了。
请主君惩罚!”
薛沁芮手上仍紧紧抓住缰绳,盯她片刻,转回头去,吩咐小厮走快一些。
她不仅嘴唇疼,肩膀与手臂上估计已是淤青一片。
小厮恭敬地讲着骑马要领,奈何薛沁芮生怕摔下马去,总是放不开。
“主君,手要这般抓住。”
小厮再三示范,薛沁芮倒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小厮坐在马背上微微叹口气,身下的马闲来无事地摇起尾巴。
薛沁芮盯着缰绳,沉默良久,抬头问道:“依你看来,我要学多久,才能在围场上不摔下马来?”
小厮明显好生措了番辞,才犹犹豫豫地开口:“主君好生学,总是能学会的。”
“所以我是来不及的?”
薛沁芮一扯缰绳,险些被往右迈了一步的马甩下去。
小厮再次沉默,看向薛沁芮的手:“主君,缰绳不是这么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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