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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学医?”
“很明显。”
贺连洲说。
灼
她沉吟半晌,犹疑道:“准确找到颈动脉的位置吗?”
他微微颔首,不冷不淡地提点:“加上手。”
“手?”
祝夏举起双手,360度看了好几遍。
学医其实算个苦力活。
她的指甲修理得整洁,十指纤细,指骨有力量,而非柔若无骨,一折就断。
在她沉浸于研究自己手指的时候,贺连洲又点了杯酒。
灼
服务生端来无酒精鸡尾酒,他骨感干净的长指接过,放在她面前。
祝夏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他修长漂亮,根根分明的手吸引住了,尤其是手背上清晰可见的青筋脉络,山脊般蜿蜒,随着光影变幻,禁欲的冷感和性张力的欲感不断切换。
她眼睛欣赏着,不妨碍嘴巴开口:“为什么请我喝酒?”
贺连洲目光落在她洒满碎星的眼睛,离开前缓缓启唇:“Yougotme.”
话音落下,男人高大的身影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里消失不见,犹如一阵雪里抓不住的风。
Yougotme.
不是你得到我,而是你赢了我。
灼
可是她赌赢了什么呢?
祝夏双眸盯着色彩艳丽的鸡尾酒,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她才明白他口中的赌赢指的是什么。
——在她之前,他没交过女朋友。
第20章绝对臣服
手机弹出新的讯息。
茔
屏幕发出的光亮,将铺面而来的回忆驱散。
祝夏心绪回笼,点开查看,发现十来分钟前还有两条未读消息。
林嘉月:「李柏泽回来了,就在跑马地附近,我让他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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