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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咯咯笑,他总是能让我开心,“什么地方?”
“看你是否愿意听老人讲故事了?”
我立刻猜到是谁,“可是Rose夫人从梵帝冈朝圣回来了?“
“正是。
”他说,“太祖母想你了,叫我带上你去。
”
我上了车,车刚开动的时候,我见关风陪同两名军官从楼里走了出来。
早听人说,林氏正同军医院合作。
我对这间医院了解太少了。
流金岁月[四]
Rose夫人是Syou的小女儿。
现在的女子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但绝对不会不知道“孙文清”是谁。
尤其是我们这一辈,几乎是读着她写的《流年》长大的。
她在现在的女子心中简直如同百多年前的张爱玲。
记得第一次同炳杰去见她,她问我:“林小姐,你可知道为什么自古结亲家都称做结秦晋之好吗?”
我说不知道。
她笑答:“那是因为秦晋两国屡屡结亲,却又屡屡交战,正合了亲家的本意。
”
既说了笑话,又暗示了我和炳杰的关系。
顿时爱上这个聪慧幽默的老人。
我算了算,她也有105岁了,虽然科技发达,能活到这年纪真是长寿了。
她的姐姐,本市自治后的第二任市长,早在二十多年前去世。
后世的子孙居然没有一个从政的,倒是断了闲话。
老夫人住Syou传下来的老屋子,是座美国乡村风格的别墅,叫“费园”。
老管家笑吟吟请我们先去茶室坐,“Tulip夫人的屋子拍卖了,老太爷的遗物昨天从Tulip夫人的屋子里搬了过来,很多还堆在客厅收拾不了呢!
”
炳杰顿时激动起来,拉起我的手,“我们先去看看,我想让你看看Syou的那个冰裂纹花瓶。
”
他带我去书房。
里面可以站人的地方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
水晶吊灯装盒子里,一套红釉木椅子,一张孔雀石桌子,桌子上放着黄铜镇纸,达芬克工艺的台灯,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玩意。
我看到还有小孩子玩的人偶娃娃。
还有几只漂亮的金笔。
“他爱写字,给女儿的信向来都是亲笔写的,嫌一台机器传达不了感情。
”炳杰说。
我看到了Syou写给大女儿的便条,遒劲的字体书:“……拿破仑说过,他情愿做法国乡间一介农夫,而不是杀人如麻的拿破仑大帝;所罗门王逝世时慨叹生命空虚无尽……”
咦?什么东西?“为何得到一切的人统一抱怨空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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