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破空挥来的声音像索命的厉鬼,无情抽在背上,带起一串斑驳血迹。
沈迢疼的锥心刺骨,情不自禁想蜷缩起来,却被鞭风压制的无法动弹。
快流出的眼泪被他狼狈憋回去。
男儿流血不流泪,流血不流泪……
靠!
好特么疼!
沈迢终是坚持不住,在最后一鞭落下的时候,昏死过去。
月痕雪收起灵鞭,看向一旁的星衡君,“你还满意?”
星衡君漠然道:“玄礼仙尊执法严苛,本座自然没有异议。”
“不过他若是再对我徒儿使什么下作手段,莫怪本座亲自替仙尊清理门户。”
台上星衡君与宗主江灵子相继离开,只剩下月痕雪,以及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沈迢。
“来人,把他抬到潇湘岛。”
月痕雪冰霜似的冷冽眉目扫过台下看戏的弟子,被他注视的弟子踌躇一会儿,才有两个敢上来抬走沈迢。
待众人散去,沈迢半昏半醒间听到那两个弟子讨论:
“玄礼仙尊真是无情,沈云迢好歹是他亲传弟子!”
“唉,谁让姓沈的想不开,去毒害星衡君唯一的徒弟楚叶阳呢,这不都闹到宗主面前了,仙尊能忍?”
“自作孽不可活!”
两人唾弃之。
沈迢:“……”
他要不是没力气睁开眼,非的翻个白眼,揪着他们衣领警告他们: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潇湘岛。
脑海恢复意识时,沈迢有那么一刻不想醒来。
因为跟随意识一起恢复的,是后背的疼痛。
这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他,他穿书了,还是穿成了一个小炮灰。
但人总不能一直逃避。
沈迢睁开眼,望着古色古香的天花板。
他躺在榻上,后背的伤已经包扎好,洞开的窗户透进来一束日光,将屋里照的明亮安静。
这般岁月静好的气氛,跟昨天青水台上仿佛两个世界。
有陌生的脚步声进来,伴随着一句:“你醒了?”
沈迢,或者说沈云迢虚弱地点点头。
进来的是个身着青衣的医修弟子,他检查了一下沈云迢身上的伤,然后道:“可以了,你走吧。”
沈云迢捂住胸口:“不能再住一会儿吗?”
他还不能下床呢,搁现代那是要住院的。
但青衣弟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你回去修养就行了,还有,你伤的是后背,捂胸口干什么!”
“哦。”
沈云迢放下手。
他刚准备起身,突然原著剧情从脑海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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