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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已经开始逆反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
“……找找学校里的老师呢?还有没有人帮忙?”
离开了学校,就是独立社会人了,风吹日晒雨淋自己担着。
导师还愿意帮忙是情分,师兄师姐们愿意扶持是情分,没有谁天然欠着谁的。
这个道理,西哲比谁都懂。
因此一次次的打过来问的,西哲明白他们都是出于好意,还有不少师兄夸下海口,要“影响”
司法局和协会的,都被西哲决绝的制止了。
“犯不着,师兄。
何必把你们都搭上。”
“沈教呢?沈教怎么说。
不是,西哲,你不能认啊!
是不是给人抓住把柄了?什么人呐,说出来,我们帮你?”
……
戛然而来的刹车声令西哲猛的清醒,挥着手打过招呼。
驾驶室的司机探出头来看了她一眼,比划了个“你先走”
的手势。
直到过了马路,西哲才停下脚步,不往前也无法向后,仿佛被困在了孤岛之中。
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自己会难受啊?
在泰国大陆落地,一路转水路去芭提雅,西哲选择了最慢的行程。
同船的要么是一家多口,要么是小情侣,腻歪在一起,叽叽喳喳,显得西哲尤为格格不入。
原本就没有的东西,反而经手之后却难以放开了?
清澈蔚蓝的水底下,大马哈鱼飘过,肆无忌惮的观赏着只能依附在木板船上的人类。
就听到扑腾一声,接着是一阵骚乱的惨叫——
那个皮的跟鬼似的男孩子跳下去了。
父母也不知道是不会游泳还是吓傻了,竟然趴在船栏边上嘤嘤大叫,“快划过来——快划——”
虽然水波看起来没有动,其实流动的很快,一会儿船身下的波澜就把孩子推远了。
渡轮上的工作人员还在等着,他们水性很好,扒拉几下就能游到孩子身边,但是他们依然在耐心的等着。
他们要比游客有经验的多,知道落水的人往往肢体不调,挣扎的时候容易打伤救援人员。
因此很多救水员在培训的时候会受到教官的警告,“只有等落水者挣扎不动了,才可以靠过去救起他们!”
但是满船的游客都咒骂了起来,“为什么还不下去救!”
,“小孩子要死了没看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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