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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虽然轻简,但张景融起先担心冷风吹着于青陌,就让加了几层厚厚的车帐,现在整个马车里都是一片温暖之意。
来的时候于青陌是觉得极舒服的,可是现在喝醉了酒,却觉得热极了,热了当然要扯衣裳。
刚才张景融把她的外袍脱了,拿厚裘盖在她身上,这会儿她不但是把厚裘踹开了,还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裳。
但是她对这时代的衣裳向来没什么辙,所以只能是一通乱扯,腰间的结当然去解,只是很顺手地扯着襟口,狠狠地往两边拉,就像这衣服跟自己有仇一样。
本来张景融还在想一些事情,猛地一低头见于青陌半片雪白的胸口露出来,在深碧浅青的衣襟间的肌肤,就如雪花带着霞光一般,在摇晃的风灯之下泛着粉色。
张景融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念了句“非礼勿视”
,可是眼睛却始终无以移开。
喝过酒后,于青陌的脸如同绽放着桃花一般,许是更热了,扭得多了连带着身上的肌肤也红了起来,就连揪着衣襟的手指,也红得跟沾了胭脂的玉段儿一样。
张景融当然不是什么圣贤,虽不禁欲,但自从成亲后,在很多方面都对自己要求得非常严格,完全应验了张家从小的教养和对子弟的管束。
而这时候。
当此灯光昏暗,夜火幽微之时,他那小妻子竟如柳丝儿一般在他身边扭动着,翻来转去的身子带着暖香袭人。
因为他旁边的帘子被风吹开了些,于青陌贪着这丝儿凉敢,便往他身边凑了过来。
酒醉的人总是要糊涂些、大胆些,于青陌摸着手下暖而结实“东西”
咕哝了一句:“怎么哪都是热的,讨厌。”
说完就借着张景融的手臂爬了起来,迷糊之中眯着眼缝看了看,见是张景融略带着紧张与尴尬以及动情的脸,就伸出手指去戳了戳,然后吃吃地笑道:“天天扮温柔体贴,这有趣的表情倒是……鲜少见……”
她的那根手指戳完了脸意犹未尽,顺着张景融光洁的下巴一路往下,戳了戳他的胸口,然后喂叹一声说:“啧,果然有料耶,结实有力,张景融你真是个猛男啊!”
只是这里还不到她的迷糊些、大胆些的底限上,她从前是什么人啊,看遍小H书,处处能看出暧昧的彪悍女狼,怎么会就到此为止呢。
只见于青陌的手一路往下,继续着她未尽的事。
那双十四岁少女的小手,柔若无骨,仿如花朵一般的轻触,真真是能让圣贤也疯狂起来。
加上此时于青陌半迷糊,半清醒的小脸晃着,仿如开了满眼桃花一般,此情此景张景融蔫能稳坐得住。
如果这时候于青陌还清醒着,一定会发现张景融脸色一会儿红,一会白,红的时候烫得跟火烧似的,白的时候又能惊同一身冷汗来。
今夜对张景融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考验,他要用很长的时间来思考一个哲学命题,那就是——吃,还是不吃!
嗯,这是个问题!
(撒花,开吃……)
卷一大宅门里折腾第六十章帐暖红梅开
第六十章帐暖红梅开
当刘福山把马车赶以驿馆时。
还没来得及抽出条凳,就见一阵风似的张景融抱着于青陌从眼前闪过,后头的岳奉生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就只见一片袍角进了门里。
“咦,爷的轻身功夫大有长进啊。”
岳奉生只当是自家那位太太又哪里不适了,所以张景融才火急火燎地连个背影都欠奉。
“爷对太太真上心,这捧着怕摔,含着怕化的对待,怪不得福玉羡慕太太羡慕得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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