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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宁氏带上来。”
知牧一声令下,有人把宁氏拉扯了上来,她边走边疼得哎呀哎呀地叫唤,众人将视线落在她脚上,才发现她的脚踝处红肿不堪,竟是崴了脚的。
“娘子。”
张来喜见到宁氏,本能地想要去搀扶她,被旁边的锦衣卫一脚踹倒,“老实点!”
张来喜只好又悻悻地跪在那里。
宁氏银牙紧要,狠狠地用眼刀子剜了张来喜一眼,低低地骂了一句,“你个怂货!”
张来喜欲辩解,“娘子,我没有……”
但被知牧大喝一声,“把他的嘴巴堵上!”
有人拿了破布堵住了张来喜的嘴。
“宁氏,我来问你,你嫁给张来喜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知牧问道。
宁氏不屑,“他一把年纪,那种事儿都力不从心,我凭什么心甘情愿?不过是家境贫寒,为了给家人换一份彩礼,这才嫁与这蠢人!”
“那让你心心念念的人可是丁世鼎?”
知牧这话一出,宁氏身子一震,神色间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她就做出一副娇蛮任性的习气来,道,“官爷,小妇人可是很单纯的乡间女子,何来心心念念之人?”
“哼!
你不肯承认有用吗?丁家寨任一村民都知晓你与丁世鼎打小就是邻居,你俩一起长大,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那一年的乞巧节,你还亲手做了表明心意的香囊当众赠与丁世鼎,丁世鼎将那香囊一直当宝贝似的珍藏,这一点丁世鼎的原配妻子郑氏可以作证,她言说,从与丁世鼎成亲后,就一直见丁世鼎把香囊戴在身上,任凭她怎么打骂他都不肯摘下来!”
“官爷,在年幼犯痴傻时,谁都可能做出一些个蠢事,即便如此,那丁世鼎此番杀人,也跟小妇人无关啊?小妇人冤枉啊!”
宁氏双手拍打着地面,叫屈连连。
“住口!”
肖鹏吼了一嗓子,把宁氏吓得不敢闹了。
知牧又说,“据丁世鼎供述,他是接了青梅慧儿的信去迎客来客栈相会的,他并不知道你就是迎客来客栈的老板娘。
他到了之后你与他说,你已经嫁人,他也娶妻了,所以你们之间的情意就该断了,要他把香囊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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