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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炻满脸堆笑,不请自坐,斟了碗酒道:“借花献佛,小弟敬莲衣客一杯!”
元崇接过酒,只觉得酒碗似粘在了手中。
他知道对方是想试他,憋足了劲不敢松懈半点。
两人劲气相冲,碗中酒荡起涟漪。
东方炻微微一笑,收了劲道,他压低了声音道:“自从朱府孙小姐悬赏一万两后,小弟也想买身莲衣客的衣裳穿穿。
只不过怕麻烦,这不,又有人为了一万两来了。
”
他说完再不理会二人,拂袖笑着摇头走开。
目中藏了片狡黠,此人虽不是莲衣客,但肯定和莲衣客有关。
他就不信找不到。
元崇尴尬的想你识破无所谓,只要流言传开,花不弃陷害不了陈煜便行。
白渐飞听到了东方炻的话,摇了摇头道:“元少爷,你这样会玩出人命来的!”
话音才落,一柄雪亮的匕首钉在了桌上,尾端嗡嗡作响。
白渐飞傻傻的望着这柄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匕首,抱头大叫了声,人已缩到了桌子下面。
醉一台的人本想瞧个热闹,见莲衣客盏茶工夫连遇两场刺杀,生怕殃及塘鱼,纷纷跑开。
元崇硬着头皮道:“要想拿在下的人头去邀赏,还要看有没有本事!”
角落里传出一声:“没有一万两,小爷也要找你!寻了你大半年,听说曾有人在苏州府见过你,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
”
走到雅间门口的东方炻略带诧异的回头,酒楼里的宾客去了九成,大堂里只有稀疏两三桌客人。
说话的是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
他坐在角落里,对面坐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
另外还有一个中年文士不是不想走,而是已经醉倒趴在了桌上。
元崇寻声望去,角落里那人穿了件绯色的衣袍,抬起了脸来。
他脸上带着醉酒后的酡红,相貌着实英俊。
元崇武艺中最拿得出手的倒是箭法。
这是在守备府里从小练出来的。
他反手取了弓箭睥睨那少年道:“你找我?”
“云大哥!”少年对面的女子略显焦急的喊了他一声。
云琅饮得半醉,遥望元崇身上的黑色箭袖衣,和他手里的弓箭,半睁着醉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脚步踉跄地走了过去。
边走边道:“我知道你轻功了得,箭法如神。
但我今日有件东西一定要还给你!”
他手一扬,一件物事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击向元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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