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川这次却不听她的,给林清海留了一口气,又猛地把人甩到地上。
一想到这狗东西伤害他的妻儿,让他差点追悔莫及,周霁川满心的怒气,就无法遏制。
他不能常伴她左右,更加不能留下隐患在她身边。
周霁川眸光深如幽潭,缓缓垂落的眼神,让地上的林清海瞳孔剧增,身体惊恐到连带四肢不断地颤抖。
周霁川面无表情地俯下身蹲着,抬起林清海的一只手,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声嘶力竭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轮到另一只手,再次尽数掰断。
他清冷的轮廓氤氲着难以扑灭的怒气,眸底的冷厉让人胆寒。
轻而易举地再次拧断林清海的手肘,男性粗壮的手肘,在他手里,成了轻易掰断的物件。
他的强悍让人畏惧,让她甚至想象到了战场上那个杀伐果决,一击必中的神枪手。
林清雅为他臣服,却不想让他沉浸在愤怒中,迷失了心智,又抬腿走过去,温柔地俯身抱住他的脖颈,亲密地贴近他后颈。
“霁川,我温柔的霁川,我没事了。
我们把他送进武装部吧,别脏了你的手。”
周霁川转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又语重心长地温柔低喃:“雅雅,我不允许你身边有危险出现。”
“我亦不能久伴你左右,若不能解决这危险,我心难安。”
周霁川又嘱咐:“你上完厕所先去开会,我把这人送去武装部,就过来接你。”
周霁川提起地上的林清海就走,林清雅看向地上的砍柴刀,顿时心有余悸。
她对人做事一向留有一线,没想到还有林清海这种穷凶极恶之人,敢在砖厂对她动手,幸好宝宝没出事。
林清雅温柔地抚摸肚子,又咬了咬牙关,看来得加强安保,配个保镖了。
上了厕所,出来去了办公室,已经交谈完毕。
和杨书记送走师范领导,又听杨书记友善和蔼地关心她道:“小林同志,你方才去了这么久,可是身体不舒服?”
林清雅微笑道:“谢谢书记关心,刚才遇到了一个歹徒,耽误了点时间。”
杨书记闻言脸色黑沉,怒气冲冲:“什么人敢在砖厂害人,无法无天了。”
林清雅又说:“是上次爆炸的涉事职工林清海。
我爱人已经把他送武装部了,我相信武装部会严加管教的。”
“不过,我还是心有余悸。
我们砖瓦厂如今也是正规的集体企业,妇女同志也多,我想向公社申请在咱们厂部成立保卫科,杨书记,你意下如何?”
在杨书记眼里,这小林同志可是他们公社的青年才干,是他们公社社员的标杆,带领公社发展的优秀同志。
他的目标是做第一公社的书记,他在红旗公社的政途,可离不开这小林同志的扶持。
所以,小林同志断不能出意外。
杨书记立即拍板:“小林同志,你放心,我作为红旗公社的书记向你保证,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我待会回公社就通知武装部派一支民兵队伍驻扎过来,在砖瓦厂成立保卫科,保卫咱们职工的安全,再专门分派一名保卫人员,随时保卫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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