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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一套基因组,所以傅延的基因可以跟B-92产生一定程度的融合和共生,方思宁试着用傅延的血液做基底来培养病毒,发现在模拟人体的情况下,B-92会跟傅延的血液产生一种特殊的变异反应。
但这种变异反应很轻微,尚不能改变人体本来的基因组,达成“丧尸化”
那样程度的彻底变异。
方思宁尝试着提取这种变异后的病毒,但大多数时候都失败了。
这种病毒非常娇贵,只能在模拟人体环境的培养皿中活跃,一旦离开这个环境,就会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丧失活性。
而且令人为难的是,这种变异病毒对于培养环境的要求也很高,除了必要的温度和湿度之外,血液的留存一旦超过三天,哪怕是放在极低温存放箱里,培养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为此,傅延不得不提供了大量的“基底”
供实验组使用。
方思宁试图提取病毒的方案失败之后,实验组陷入了很长一段瓶颈期,后来是方思宁无意中想起另一种灰色操作,才开始缓慢地有了第二阶段的进展。
——他选择了一个跟傅延同血型的感染志愿者,将一袋带着B-92病毒的血液输给了对方。
这本来是无奈之举,但在后续的医疗监控中发现,输血者的变异速度有了明显下降,足足过了三天才彻底丧尸化。
最初发现这件事时,实验组全员都欣喜万分,但方思宁和柳若松商量了一下,彼此都觉得为了避免特例,还是需要再找到更多佐证。
但这显然不怎么容易,毕竟“特效药”
的来源只有一个,实验组心里再急也不敢把傅延抽空了——何况还有个柳若松,看似不声不响,实则像个插进实验组的监理钉子,实验组做什么决定都得三思。
何况跟傅延同血型的感染志愿者可遇不可求,之前总指挥部那边曾经递过话给实验楼,说是可以挑选符合条件的志愿者成立“敢死队”
,但被方思宁拒绝了。
“还不到那个时候。”
方思宁说:“我们努力本来就是为了多活一个是一个,还没到炸碉堡的时候,不需要无效牺牲。”
“而且傅队长一个人也供不过来太多志愿者。”
挂断电话后,方思宁冲着柳若松耸了耸肩,无奈道:“一袋血200CC,一旦超过三个人就负荷太大了。”
毕竟傅延只有一个,实验组也怕把他折腾出什么事儿,之后没了活体基因库。
于是实验组花了整整八个月来确定变异病毒的作用和规律——正如他们之前所看到的那样,所有输血过后的志愿者们变异期有了一定的延长,其中以女性、中年人和儿童的延长效果最为明显。
一位从市区内救援回来的少女变异潜伏期甚至被拉长到了整整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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