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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只点了盏白烛,幽微的火,模模糊糊映亮了周围一小块地方。
他手腕处一圈明显的青紫痕迹,像套上的手镯似的。
他皮肤本来就白,昨天又是梁长喜是最后的临时挣扎,力气大些也是应当的,不过因为太忙了,称心自己都没注意到这处伤痕。
陈桑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声音一沉,“谁弄的?”
称心想要挣脱,却比不过陈桑的力气,只是徒劳无功,又不想回答,随口反问道:“并没有什么要紧的。
”
陈桑将他拉的更近了些,“你是我的人,别人不能动。
”
称心的瞳孔紧缩,又往回退了退,想将袖子拢起来,至少表面掩盖住。
他也没费力说假话,只是道:“梁长喜昨天捉住我,不小心抓的。
”
陈桑问道:“那他人在哪?”
称心望着他的手,眼波温柔又颓丧,低低地笑了,“大概是死了吧,昨天就死了。
”
他顿了顿,不再像方才那样,而是正经道:“我接了他的事,同陛下的暗卫接洽了。
太清宫一直有人监视,那大概是太子的人。
”
陈桑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称心偏过头,含糊道:“猜的。
”
如果那里不是太子的人,乔玉的事不可能瞒到现在。
但事关乔玉,他不愿意告诉陈桑,也不愿意骗他,就这么说了,信不信只能任由对方了。
陈桑是在子时后离开的,称心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抱着被子,睡得不太老实,露出赤裸的后背,微微颤抖着。
回去后,副官听了这件事,已经想好了称心的许多种用途,样样都极为危险。
陈桑打断了他的话,“称心有别的用处,不能这么轻易地用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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