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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你有觉得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张桃花迷茫,“什么不一样?”
“……”
从那之后房元德再三叮嘱刘根生他们晚上不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要好奇,他补上了失踪的豆子。
后来干脆另建了一间铺面给刘根生让芍药和茯苓帮着他们打下手,这样夜里开店,更没人看见了。
一年又一年,芍药没等到房译文回来了,倒是听说房译文在州郡上继续读书做了一位乡村先生。
张桃花对房译文违反军规遣返没什么意见,只是听说房译文回到老家让她心里痒痒。
可不止房元德不能离京,她还放不下夜里经营那家店铺。
她从房元德那里已经知道了,她做生意挣来的钱财可以治她不能见阳光的病。
房元德陪她熬夜,现在她跟正常人一样了,三伏天的太阳都不怕越活越精神,老房却添了许多白发。
与其快快乐乐的回乡下陪孙儿,张桃花选择了留下来陪房元德共苦。
房首辅还是那个房首辅,只是小人蹦哒越发嚣张,天下战事不断,瘟疫四起,有妖孽乱政,国之将亡。
甲午年初春,房元德徇私舞弊证据确凿,连累九族。
同年三月闻正音举旗造反,同年冬月二十七,冬至被皇帝无罪释放的房元德率承德书院,长安书院五千多人火烧东城楼,打开城门迎乱军入城。
转眼十四年过去了,张桃花还是那个张桃花,这一日房译文带着苏素与房秀珠来与房元德,张桃花辞行。
屋里房元德正在给张桃花化妆,张桃花瞅了瞅,“元德,嘴角皱纹不对,眼角皱纹好像少了。”
“哎,我看看,我看看。”
房元德端详着张桃花的脸,是好像有点不对。
房秀珠在外面大声喊,“祖母,祖母,爹又要回乡下了,我不去,我不去。”
六七岁的女孩子被房译文放养的像个女汉子似的,莽莽撞撞不等房元德应声,推门就进来了。
房译文与妻子苏素跟在后面,张桃花见三人进来,她拉着房元德手站起身道:“委屈你们了,你们匆匆忙忙的来,又要离开了。”
“祖母,祖母,我不想走。”
房秀珠拉着张桃花的手,轻呃了一声,“祖母的手比凌奶奶的手还好看,祖母今日变年轻了。”
“是吗?”
张桃花笑,回头瞪了房元德一眼,让不让画皱纹吧?这有时画的多,有时画的少,颜值不稳定。
都是老婆子了不显老,有福气,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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