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玩世不恭,经常处如烟花之地喜爱喝酒的弟弟只是短短一月有余,就变得如此懂事,沉稳。
厦英心中甚是欣慰,但她也知道只要父亲一日不好,厦爽的位置便一日不稳。
唯有尽心尽力帮他,助他,才不枉他那一声“家姐”
。
李宣荣刚刚回府,这两日陈慧心都忙着置办首饰,花心思的去买贺礼。
早出晚归,二人暂时也碰不上什么面。
这对于他们俩的关系来说却是一个缓和,就像是几日前发生的是是非非可以立马烟消云散般。
今日又听闻厦司空府里请了个江湖郎中,坐在书房里的李宣荣与持剑的侍从二人窃窃私语道“今日听职方中大夫说起的,倒也不假的样子,毕竟在厦司马手下已经十来年了,颇得信任的。”
“大人,您不觉得这江湖郎中来的太神秘吗?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了一般!”
“你去查一查,今日几个城门口的人口往来记档。”
“这恐怕不太好查找,听司马府门口的侍卫说那江湖郎中带着幂篱,分不清男女,看不清样貌!
且那人是独自一人前往司马府邸的,像是…直奔了去的。”
“哦?果真是一人?如此遮遮掩掩的,难道是相熟之人,不想被发现?”
“属下也在猜测,只是司马府邸的内院都是他们自己的人,想进去根本不可能,且他们的侍从向来嘴严,怕是不容易探到口风,我去过两次,什么也没问到。”
“你即刻飞鸽传书给将军!
现在厦司马在内院,想再投毒怕是难上加难,请示将军下一步该如何?”
“是!
属下即刻就去!”
“对了!
你可记得将军有一嫡子,名元修!”
“大人可说的白大公子?我也只是听闻大公子身体不大好,文墨极通,极具才华。
很早便送到国都养病的。”
“就是寄养在白太宰私宅里的那位吧!
我前几日见到他了,就在荔城,与白简公子关系倒是挺好!”
“不过我劝大人还是不要与之接触,将军向来不大喜欢大公子。
但以将军的脾气,我想您也是知道的。
咱们为将军办事,还是少管这些杂事为好。”
“安广你多心了!
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碰巧遇上了,眉眼间颇有些与将军相似,与白简公子站在一处,还真是赏心悦目啊!
哈哈哈!
不像你我!
这一对比,都惨不忍睹了!”
“呵呵!
那是自然,将军年轻时也是翩翩公子,大公子,二公子自然也都随将军的。
你我,就别想了,反正我这副模样有哪个女子愿意嫁我?”
“哈哈哈!
你啊你啊!”
这二人正互相调侃开着玩笑,就听见远远的似有叫喊声,随着寒风拍打在窗户上,隐隐约约。
“什么声音?”
刘宣荣略皱眉的打开窗户,朝外望去。
“大人,属下去看看!”
安广打开书房,去寻那声响。
不一会就瞧见偏院的婢女哭喊着被安广带到书房门外,只见她扑腾一下跪在地道“老爷!
老爷!
您快去瞧瞧夫人吧!
她…她…”
“她又怎么了?”
离宣荣的耐心像是被用尽了,他不耐烦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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