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时辰,二人的衣角皆有破损,江晚溶的发髻如今已经松散开来,微风拂面,长长的发梢吹拂在她白净的小圆脸上,就像是有珍珠般的光泽一般,白里透红。
她略微喘着气息,尽量让其平稳,脑中正回忆刚刚那些看似即兴的招式。
“今日就到这里吧!”
二人站在树梢上,秋月白留下这句话转身就飞身而下。
“秋先生!
您等等!”
江晚溶看着秋月白淡定潇洒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追上去。
“何事?”
站定在崖边的秋月白看向群山间的美景,待江晚溶追上后他淡雅的问道。
“多谢…秋先生今日陪晚溶切磋。
晚溶年纪尚小,资历尚浅,若是晚溶有做的不妥的地方还望先生指出,晚溶定会改正。
今日是晚溶的冒失,您的衣袍…晚溶在此对您说声抱歉!
您一定很珍惜这月白色的外袍吧!
不知先生这衣袍是哪里的布料?”
“无妨!
这样的衣袍我有许多件!
你不必如此!”
秋月白看着眼前有些窘迫但诚意满满的江晚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笑道。
“许多件月白色的衣袍吗?”
江晚溶有些好奇,她抬起一双清澈的杏眼带着疑惑问道。
可刚一问出口,就有些后悔,又低下头去。
自己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秋先生这样说无非是想让自己不必介怀,给台阶下罢了。
“当然!
都是月白色的!”
秋月白说完这句,双眼的目光聚集在江晚溶身上,似乎看的是她体内的那股力量。
他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说过月白色温润儒雅,沁人心脾,如月光一般浸润其中,使人沉醉,若是岁月如梭,流年往复,能一直静静的守着月光便好了。
“那…不如将这件破了的外袍交给晚溶吧!
就当您给晚溶一个弥补的机会?可以吗?”
江晚溶想了想,还是要说出口的。
即便秋先生百般宽慰她,给她面子。
想必若是以后长久的请秋先生与自己切磋一二,还是要笼络一下人心吧!
如秋先生这般的顶尖高手自来都是有些古怪脾气的,若自己一个不小心掉坑里了,以后可怎么好?不如现在就主动示好,这样与他与己都好交代。
见江晚溶如此执着诚恳,秋月白淡淡一笑道“也罢!
随我来吧!”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漫步而归。
江晚溶跟在秋月白的身后下了山坡,走向竹林间的小路。
看样子,秋先生是要回独山居,自己这般没头没脑的跟过去是否不妥?一路上秋月白走得极慢,像是慢悠悠的散步一般。
江晚溶带着各种各样的思绪跟在身后,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飞过的鸟雀声。
“秋先生,额…不如您将外袍交于晚溶,等晚溶缝好了,再交还与您,如何?”
“需要很久吗?”
秋月白并没有回头,江晚溶的话语像是信号不强,良久他才缓缓说道。
“应该不久的!”
江晚溶没有瞧见他的表情,若是自己说很久怕会惹恼秋月白,得拿出积极的态度来。
“那便好!”
“额…不知您喜欢什么花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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