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怪你。
”王容与说,“只是妹妹下次说话记得,一笔写不出来两个王来,你再把欺君的名号往我头上安时要切记你也讨不了好。
”
“姐姐缘何说的这么重?我一向说话有口无心的。
”王芷溪帕子捂脸说。
“妹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有口无心什么时候不可以。
在宫里,说错一句就是死。
你或者我死了都无所谓,但要是殃及家人,怕是到了地底下,都无颜轮回。
”王容与说。
“姐姐何苦吓我,我记着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
”王芷溪说,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不要再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已经够了。
”王容与说,“自进宫来我已经忍让了你许多次,你该知足了不是吗?按照我们以往的默契,真要惹恼我,最后吃亏的是你。
眼看还有最后十余天就是最后结果的日子,你当真要浪费时间在我这吗?”
“姐姐。
”王芷溪糯糯喊道。
“不要再从我这里梨花带雨的离开,不要再去散播我这个姐姐是怎样的心硬嘴毒不怜惜你,你花容月貌,人人都敬畏你以后会有个好前程,不要来惹我这光脚的人。
我要是铁了心弄你,后果你承当不起。
”王容与说。
王芷溪秒变脸,帕子摁了摁眼角,总算不用那腻的人发麻的语调喊王容与,“就像姐姐说的一笔写不出来两个王来,既然我们姐妹二人进宫来,日后少不得要互相照应。
”
“行啊。
值不定以后要你照顾我呢。
”王容与笑说,“陛下宠爱你的时候,也记得让他往不得宠的我这儿走走。
”
王芷溪被噎的一哽,起身走了,之后倒是少往后殿来了。
张成来储秀宫,储秀宫的姑娘又人人得了一件陛下的赏赐,唯有王容与这,张成亲自送过来的二胡。
“王姑娘,这是陛下赏你的二胡。
”
王容与接过来一看,好好的一把二胡,皮缝处贴了金片,琴头上镶了宝石,整个一个珠光宝气,王容与轻轻抚着琴呢喃,“二胡是流浪的声音,大地的声音,穿金戴银都不像它了,不伦不类。
”
张成没听见王容与说什么,只是惯会看脸色的他知道王容与的脸色算不得好,只能赔笑说,“陛下说姑娘二胡拉的好,这二胡内库原是没有,另请尚功局新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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