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很漂亮。
眼睛如一汪秋水,闪闪的如秋夜的星星。
鼻子小巧而坚挺,犹如冰雕玉琢。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她嘴角那颗美人痣,那么一点漆黑光滑的圆点镶在嘴角,随着说话翩然起舞。
维曾经是一名芭蕾舞演员,但一次受伤后她改行了。
维的舞蹈跳起来才好看。
那真叫美。
泸沽湖的水还是那么清澈,据说能见度达到二十多米。
可我看不见水底的痕迹,只看见朵朵白云,以及蔚蔚蓝天。
空气和水的折射度不一样吧,就形成了反光。
我和你都是清纯透明的,但还是走不近彼此的心灵,是不是你我的折射度形成反差?
我翻着和维的短信记录,感觉到我已经在改变着,虽然很少很少,可我感觉到了。
如果从前,我不是这么说话的,我会时时刻刻表达自己的关心,不敢随意表达出更真实的想法,总怕唐突着佳人。
维,今天我的说话自然些了。
是交流方式不一样吗?还是因为你,阿离?
我在阿离面前是最真实的自我。
因为没有期待过什么,没有必要掩饰或者改变。
阿离想必也是这样,萍水相逢、天各一方的你我,没有必要维系到一生吧?
那个阿离,是不是也是最真实的阿离?
如果是,如果你也想嫁给我,我真想娶了你。
吃过晚饭,我找机会和藤吉鲁搭讪,但每次藤吉鲁总是冷口冷面的,把我弄得好没趣。
我和阿离单独出去,藤吉鲁恨恨的,倒象我抢了她的情人。
我问阿离今天藤吉鲁怎么啦,阿离静是笑就不答。
晚上和阿离亲热的时候,阿离推开我,说:“别,别人会听到的,这里的房间都是木头。”
我说:“昨晚叫那么大声,你咋不这样说?”
阿离脸一红,说:“那边的人不熟悉嘛。
藤吉鲁可就在隔壁呢。”
提到藤吉鲁,我嘟囔着:“这小姑娘今天怎么啦,和我有仇似的。”
阿离嘟起小嘴:“小姑娘准喜欢上你了。”
“瞎说。
这样喜欢我还不如恨着我好。”
阿离忽然严肃起来:“我跟你说,昨晚说的可不算数。”
我问说啥。
阿离脸一红,说:“不许和这里的摩梭姑娘走婚,你敢就试试看,看我不把你阉了!”
我当然知道在激情的当儿所说的话都不能算数。
例如:女人在和你做爱过后喜欢说爱你,喜欢问你爱不爱她。
你不要傻乎乎地说出真话,你只能毫无例外地说爱。
一定得这样,其实她也知道,这些话都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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