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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问出来的同时,埃文曾经救了爱德华勋爵的事情也流传开来,大家都有些艳羡的看着布鲁斯牧师,这真是一个幸运的家伙,竟然就这么轻易的得到了公爵的青眼。
这些人虽然将埃文的功劳说的轻而易举,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们遇到这种问题,只怕他们也就不会这样轻松了。
烟花大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威尔逊公爵很异常的,竟然待到了最后,埃文将他送到了马车边,就要与公爵告别,却没有想到,公爵竟然邀请他一起离开。
这对埃文来说可以算是意外之喜,他稍微推拒了一下,便顺势应了下来。
威尔逊公爵的马车十分宽敞,但是内饰却十分简单,沉稳的黑金色,低调而奢华。
从会场到牧师小屋的这一路上,埃文与公爵谈论了许多关于文学方面的问题,上帝保佑,埃文上辈子虽然是一个纨绔子弟,但是一个富二代该学的东西也没有少学,这才没有在公爵面前露怯。
及至埃文下了马车,就连威尔逊公爵都有些诧异了:“布鲁斯牧师,真是没有想到,你的阅读范围竟然这样广泛,我还以为……”
威尔逊公爵语气有些犹豫。
埃文轻轻眨了眨眼:“以为我只读宗教学的书籍是吗?”
威尔逊尴尬的咳了咳,埃文却笑了:“公爵先生,您要知道,就算是耶稣本人,也是一位博学之人,我在牛津的时候,我的同学们比我更博学的不在少数。”
说来也巧,埃文和原本的这位牧师都是牛津大学毕业。
威尔逊公爵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你也在牛津读过书?我竟然从来没有见过你。”
埃文就知道这件事会引起公爵的主意,要知道在原文之中,威尔逊对当年他在牛津的时光可是十分怀念的。
“我读的是神学院,又比您低两级,您自然没有见过我了。”
埃文笑着道。
威尔逊公爵看着埃文的神色越发温和了,要是不知道的人,只怕会将他们两个当成经久未见的老友,谁又能知道,其实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两周。
埃文带着威尔逊公爵对他的殷殷告别之语下了公爵的马车,但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静静的站在屋子门口目送公爵的车子走远,直到看不见车影,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无论多么深刻,都是从一开始的一点一滴攒起来的,埃文对威尔逊公爵有不可描述的心思,自然不会错过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献殷勤的好机会。
埃文这天晚上实在是累坏了,他不仅精神上收到了无情的摧残,就连钱财也收到了损失,他的一块怀表丢失了,而且他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还是他的男仆汤姆在服侍他脱衣服的时候提醒了他,埃文实在没有力气去纠结这一点了,再说了那也不是什么十分值钱的怀表,于是在汤姆义愤填膺的想要去报警的时候,埃文无力的挥了挥手,表示不用了,反正这个怀表他还有一个,在德兰里尔,这种怀表在绅士间十分流行。
第二天早上埃文起的有些晚了,但是等他刚刚坐到餐桌上的时候,男仆汤姆就贴贴撞撞的跑了进来,脸色苍白的像是见了鬼。
“布鲁斯牧师!
劳……劳伦斯先生死了。”
埃文惊得站了起来,手中的餐具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海顿太太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抗议。
“你说什么?劳伦斯先生死了?”
埃文没有理会海顿太太的抱怨,高声说道。
他实在无法相信,那个趾高气昂的劳伦斯先生会死,他明明记得这位劳伦斯先生后来还给女主找过不自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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