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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接着!”
何似挖了一勺固体酸奶抛了出去,阿拉斯加一个猛扑拿舌头卷住。
“儿子真乖。”
当时徐见澄问何似这条狗要叫什么名字。
“狗子,就叫狗子吧。”
“怎么叫这个名?”
“贱名好养活,或者那就叫儿子”
,何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白毛球,心都要化了,“咱俩的儿子。”
到最后也没确定叫狗子还是儿子,每次都是狗子儿子狗子儿子的一通乱叫。
“来吃饭了。”
徐见澄靠在露台玻璃门旁边看着何似。
何似背后是大片暖橙的夕阳,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身。
何似听见徐见澄叫自己,光着脚踩在实木地板上跑向徐见澄,“来喽。”
吃完饭徐见澄把叶黄素和水递给正在沙发上复习微观经济学的何似。
何似看的仔细,头不抬眼不睁的,连药也不知道咽。
徐见澄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后拍了拍脚边的阿拉斯加,“快让你妈吃药去。”
阿拉斯加得了命令跟火箭一样从厨房冲到客厅的沙发上,把何似撞到在靠垫上,药一下掉进嗓子咽里。
何似吓得赶紧喝了口水压压惊。
“狗子,真是有奶就是娘。”
愤愤的撸了阿拉斯加的头,又把微观经济学的书塞到它嘴里,“快,把这本书交给你爸,让你爸好好看看。”
阿拉斯加又飞快的冲回厨房。
何似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吊灯捏了捏鼻梁,真的好讨厌经济学。
后悔了。
报专业的时候应该自己看一下啊起码。
徐见澄从狗嘴里接过有些湿漉漉的书,摸了摸阿拉斯加的头,抽了张吸水纸仔细把书封给擦干净了。
何似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脖子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像玫瑰花瓣碾碎后留下的靡丽汁液。
估计是刚刚累着了,睡着了。
徐见澄把书放在茶几上,拉上推拉门,又找了条薄绒毯披在何似身上。
才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儿何似就猛的惊醒了,“几点了几点了?”
“你才刚睡了十分钟。”
徐见澄放下手里的生物化学看向何似。
“要期中了,真的死了。”
何似揪了揪自己头发,“帮我看看八十页四种市场模型类比吧。”
“看好了。”
“看好了?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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