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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各凭本事的事,你让我怎么帮你?”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她这话也就是此时说说,单看她方才的态度就知道,她是极不愿他插手其中的,于李澈而言,未尝没有让她吃点苦头,好就此回头的意思,但他心里又颇为矛盾,“我那时倒是想过让你自己撞撞南墙。”
这下可让她逮着了吧,萧时善直起身子,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原来你是等着我跟你服软呢!”
“别说的那么委屈,你是肯低头服软的人吗?”
哪次不是他去递梯子,不把梯子摆到她脚跟前,她都不肯往下走一步。
萧时善抬眼瞅着他道:“要是我一条道走到黑,你还打算晾我几年?”
换个角度再看,她离京三年他都不来瞧她一眼的,到底谁比谁狠心啊。
女人若是有心计较起来,八百年前的事儿都能给你翻腾出来,萧时善本没指望会得到什么答案,哪知李澈还真有个明确期限,“至多半年。”
萧时善眨了下眼,她若是自己想不通,别说半年,便是再下去个三年五载,也不一定可行,但对上他的视线,她便瞬间心领神会了,敢情他这是打算先礼后兵,真要走到那一步,恐怕就不是她说了算了。
“你真的会来找我么,无论怎么样,我们也还会在一起?”
跟他辞行那日,萧时善是真感觉到了他的失望与冷淡,不禁去想他是否考虑过就此分别,再无瓜葛。
李澈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有一点我要你记住,无论我们和离也好,短暂的分别也好,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要将你抛下,有我在一日,总不会让你掉到地上。”
这话儿说得多动听,萧时善伸手搂住他的腰,稀罕得不得了,脸上有些发烫,“原来我这么重要啊?”
这话惹得李澈发笑,胸腔微微震动,萧时善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呢,他笑什么。
李澈捉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坦言道:“是挺重要的。”
萧时善拿眼瞧着,心口软成了一汪水,忍不住凑过身去亲他。
李澈把她按在怀里,收紧了手臂,他之所以能放任她三年,既是给她时间,也是在等卞璟元醒来,卞家对她到底不一样,假如她见到的是一个昏迷不醒,瘫卧在床的人,又如何能放得下心。
萧时善明白他对她的用心,也愿意把他放在心上,一时觉得即使他没有当初晃花她眼的家世,她也肯嫁给他,但他要是真拿两条鱼当聘礼,那她还是要考虑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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