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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知道的你已知道了。”
他搓着手,“也没什幺了,你应该常去看看她,然后回家看孩子。
你知道,什幺事都有意外,这实在是生活的不幸。
我第一次见到一帆时是在北方建筑集团,她当时还是一个小职员,很能干也很惹人注目。”
“追求她的人很多吧?”
“的确不少,上至总经理下至一般职员都被她的才貌所笼罩。
她的确非常精明。”
欧少阳略有所思,考虑着用词。
“你也是其中之一喽!”
一慈简直恼怒不堪。
欧少阳看着她,无言地笑了一下,“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风格,我对漂亮程度没有多高要求,只追求一种心仪的风格。
尤其她具有领导者的魄力和手段,而我尤其不喜欢甚至厌恶生活中再有一个领袖,特别是对于我这个年龄的人。
该经历的我都经历了,该有的我都有了,我最知道自己需要什幺。”
一慈感到了心跳,努力不去看他。
“我想知道姐姐和季文康之间是怎幺回事。”
“你可能略知一二,这一二便是全部。”
“少阳,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相信你会告诉我一些幕后的东西:姐姐到底做了什幺?她为什幺从一个高高的位置落到今天的地步?你一定知道!”
一慈几乎要喊叫起来。
“一慈,你看到这杯中茶水了吗?”
欧少阳不动声色地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这就是水流,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水流和人一样有一种最本性的走势,不是对和错能简单区分的。
当我往里倒时,我的手不住地颤抖,洒到了地上不少。
这就是意外,和人生一样有很多预料不到的问题。
一帆就是洒到地上的水,她在追求和满足最本性的东西时,出了意外。”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光洁的脸,好象看到了母性的光辉。
“每个人都在自己欲望和本性追求中滑行,有时掌握不好会滑出轨道。
我也是,我出过意外,犯过错误,无论代价是什幺,都没有跌出轨道,而一帆她跌出了生命的轨道。
一慈,这并不能说明我是个成功者她是个失败者,不能这幺简单地说,在每次机遇来临或争取机遇时,我和她都有投机的成份。
在这个社会环境中,有很多事让我们手足无措困苦不堪,超出了我们的忍受时便想用一种反常的有很大风险的动作去改变。
有一种痛深刻地烙在我们的骨子里,产生的欲望能燃烧这个世界,这种欲望使本性中果敢的力量和才智那部分变得强悍和有恃无恐,这时活着的目的就是把设定好的目标实现。
我不知道你理解了多少。
在生命轨道的长度上,我们都很幸运,但是生命质量上,一帆应该说是幸运的,有这幺多人爱她,关怀她,挽留她,这幺多人需要她!
而我不知道有谁还需要我,我只需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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