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一看就是修罗场。
导购迅速接过卡去了前台。
迟溯对这种戏码没兴趣,更懒得参与,他转身要去试衣间换衣服,被姜慈叫住了,“不用换,等一下去吃饭。”
被晾在一旁的程阙怒火中烧,三两步走到姜慈面前,“这就是你找的新欢?连买衣服都要女人给钱的小白脸?”
程阙是典型的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富二代,身上有很浓的书卷气,即便是如今愤怒到极点,面上也是君子端方。
姜慈一脸淡漠:“我找谁,给谁花钱,都与你无关。”
程阙气急:“你是我未婚妻。”
“……”
姜慈盯着他,没说话,但程阙却感觉到一种逼人的压迫感,他气势弱了弱:“我那晚喝醉了,和那女人什么都没发生,都是那些记者为了流量捕风捉影乱写一通,我之前根本都不认识她。”
“这话要是被阮小姐知道了,恐怕要伤心了,为你都堕过一次胎了,还只是捕风捉影的陌生人关系。”
“你调查我?”
程阙的愤怒被姜慈的冷淡给泼熄了大半,冷静下来后脸上有一瞬间的难堪,“我和她那就是逢场作戏,你也知道,商场上这种事难免的,但在我心里你才是唯一的,小慈,我……”
导购提着打包好的衣服过来,“姜小姐,您的卡。”
姜慈接过卡,迈步要走。
她向来如此,干脆果决,和程阙分了,便没有再说这些的必要。
程阙生气了,一个跨步挡在南乔面前,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姜慈,我们交往一年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为了这点事就要跟我闹分手,太无情了吧?我是外面有人了,但你以为你就无辜吗?人家那些情侣交往一年哪个没睡过?就你,整天摆着副高高在上观世音菩萨下凡的样子,连亲都不让亲一下,老子不过是碰了下你的手就跟玷污你似的……”
他气到了极致,还有作为男人的挫败,让他口不择言,连粗口都蹦出来了。
姜慈痛得皱眉。
程阙虽然是没干过体力活的富家公子,但男人在力气上有着天生的优势,他又用了狠劲,姜慈细白的手腕上被他捏出了青紫的印痕。
但即便如此,她的脸色也是冷淡居多。
程阙冷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志得意满的淡定模样:“你想分手,伯父伯母那边会同意吗?”
“程先生,”
程阙的手被人握住,“说话就说话,动什么粗。”
迟溯的样子很悠闲,手上也没看出用力,程阙却痛得蜷缩起了身体,他面色惨白,说话都费劲:“你松手。”
迟溯当真就松开了,对姜慈道:“走吧,姜小姐。”
程阙不敢阻拦,他那只被迟溯握过的手都痛麻木了,他怀疑是错位了,但要这么算了,他抹不开这个脸:“你以为攀上了姜慈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姜慈是什么身份?会看上你这种连衣服都买不起的泥腿子?她不过就是图新鲜玩玩你,你给我等着,我非找人弄死你……”
迟溯猛然转身,盯着程阙。
那样的气势,吓的他像见了猫的耗子似的往后退了退,“你……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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