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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小饭馆上菜速度不快,大概是外卖订单太多了。
唐洋跟老板点完菜之后,抽了张纸巾擦桌子,冷不丁提了钟临:“那件事搞定了没有?”
周行叙:“还没。
随她去。”
薛与梵束起耳朵没讲话,乖巧的当个听众,只是这八卦没头没尾。
突然想到了考试周开始之前在食堂看见周行叙和钟临,她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件事有联系。
左任是个讨厌的,他做个抽烟的手势:“反正上菜慢。”
三个人拿着火机和烟出去了,从玻璃门望出去,三个人站在路灯下。
白烟在他嘴边上升,但是还没有到店铺外面的门店招牌就彻底消弭不见了。
抽烟时候的话题应该不怎么愉快,唐洋情绪有点起伏,大约是接着之前钟临的话题。
一根烟的功夫,上菜的时候周行叙也进来了。
店里鹅黄色的灯光将他影子投到白色的桌面上,旁边的椅子被扯开,寒意带着烟草的味道漫在薛与梵的左手边。
因为这顿饭多了对面两个人,薛与梵就埋头自己吃自己的。
四个人是一起出的店门,周行叙问要不要送她,旁边唐洋多听了一耳朵:“我们帮你送到宿舍楼下,你又不顺路,就放心吧哥,不会把你的人弄丢的。”
天黑了,雪天路滑,薛与梵也想他早点回去。
站在唐洋他们身后,朝周行叙挥了挥手:“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薛与梵和他们两个也说不上多熟,回去路上他们还在说钟临,这回有了个头,好像是钟临签了个不靠谱的卖身契合同,现在要么是不当个人一样的拼命唱歌要么就是赔违约金。
食堂那次是她找周行叙帮忙。
左任他们一直走在薛与梵前面,没怎么和她说话,但就像他们向周行叙保证的一样,把她送到了宿舍楼下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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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寒假之后,薛与梵住进了奶奶家里。
除了每天早睡早起,睡着奇丑无比的衣服,其实在奶奶家也没有什么不好。
只要不触及奶奶的禁止事项,一整天坐在楼下画画看书也惬意的很。
只是免不了听了一周的经文,她现在甚至幻听能听出大悲咒。
我佛慈悲,就是这‘福地洞天’不适合她这个年轻人。
最近隔壁姐姐的儿子过生日,她是个离了异的女强人,母亲去世后,父亲也再婚了,今年儿子生日只有她们母子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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