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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儿将平板递她跟前,“你看看吧。”
十儿接过,上头赫然,“《江山》抵押事宜”
。
商人呐!
且,狡诈得吐血!
春十越往后翻越怄死,你说他咋就这“神通广大”
,明明就是算准她会带着《江山》来做交易,于是,这只神童狐狸“涨价”
了!
款项里,将《江山》抵押与“春十陪睡”
牢牢绑在一起!
无论《江山》还是“陪睡”
都没设置为永久,期限都在“一年”
。
看来,《江山》也好“陪睡”
也好,都是“用过即可弃”
的所在,紧它最大利用价值榨取完,不留恋多余。
赤果果的“商品性”
叫春十当然极受辱,十妹子也不发作,像她叔儿说的,情爱之事随性就好,她和他鬼闹建立在“平等”
的基础上还好说,谁玩谁说不准,反正就是畅快的快活,现在一旦变成交易说实话,她本来就舍不得《江山》,不成事也罢。
也没什么“好说好散”
,春十不做声地默默收拾好《江山》,穿好衣裤,一肩背起大竹筒,边扎着头发边往外走,估计跟这人也没交集了头也不回,再不看床上的人一眼,离开。
她是没见她一出门儿,戏儿平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竟然笑了,
老人家叹口气,“人是个好人,就是性子太娇烈。”
“我喜欢。”
老人一愣,没想他会说出这三个字。
老人当然知道他喜欢。
戏儿喜欢太多东西,其中独独不包括女人;戏儿就算再喜欢一个东西,从来不从嘴里说“喜欢”
老头儿过来收拾春十刚吃过的扬州炒饭,戏儿手一搭,“没吃完吧,我吃。”
老头儿十分疑惑了,“是不是有点中邪?以前也不是没这种性格的人在你跟前晃,怎么就这么中意上了?”
戏儿摆摆手,“感觉不一样。”
他慢慢起了身,接过碗,拨弄着里面的米粒,“我也以为这世上再没有如此轻易叫我忘不了的东西了,既然碰上我也有缓冲一段时间的时候,第一次之后我还没想着要摸清她是谁呢,结果,她偏偏就在你最愉悦的时候出现”
笑笑,学着她刚才用瓢羹先把青豆和米粒分开,再舀一勺饭放进嘴里,边嚼边说,“程叔儿,她能叫我体会到一点疼痛感,很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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