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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不甘心。”
江煊的双眼如利刃般盯着他,“所以你必须死。”
江敛之已经无所谓了,道:“那你杀了我吧。”
“我话还没说完。”
江煊冷笑道,“你必须死,但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我要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江煊像是在观赏笼子里的一个猎物,检视着江敛之身体的各个部位,道:“你说,先割哪里呢?第一次,我可以让你自己做个选择。”
江敛之双眼睁大,怒道:“江煊你这个贱人!
要是没有江家,你早就病死了,你……”
“你真的好吵。”
江煊皱皱眉,“既然这么吵,那就先割舌头吧。”
江煊把匕首扔到陆英脚下,陆英会意,捡起来走过去,手指探进铁笼子的栏杆里,掐着江敛之的下颌一捏就卸了他的下巴,无视他惊恐的眼神,提着匕首往舌根探去。
“别让他死了。”
江煊转身离开,并没兴趣看这一幕,耳中尽是江敛之身上的铁链撞击笼子的声音,还有说不出话时绝望的呜咽,“来日方长,他可要好好活着。”
江煊似乎已经把江敛之看作了一个牲畜,每天就把他关在笼子里,早上来转一圈,琢磨一下今天该割哪个地方,割下来后封进冰库里,说以后再拿出来给他看看。
那两个逃走的人倒是挺能躲,江煊找了人好几个月才摸到踪迹,这几个月里江敛之已经被他这种血腥的折磨搞得奄奄一息,全身血肉模糊,看不出哪些地方还是完好的,每日也全靠药物吊着命,陆英都有些下不了手了,对江煊道:“主人,恐怕药也吊不住命了。”
江煊的目光很淡,毫无情绪,看着那个不成人形的东西蜷缩在笼子里,道:“那就给他个痛快吧,在这之前让他看看野狗怎么把他割下来的东西吃完。”
但事实上江敛之已经没有力气去看了,他确实只剩最后一口气,被暗卫从笼子里拖出来,呆滞地看着野狗把地上的肉吃完,而后向他扑过来,把他的残躯也慢慢啃食殆尽。
见惯了杀戮的暗卫都有些受不了这种场景,江煊却依然面色沉静,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完了全程,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等地上只剩下几块骨头了才说道:“找个地方埋了吧,别脏了落朝宗的地。”
现在是第三年了,江煊长出一口气,问陆英:“我哥最近还好?”
“还好。”
陆英回道,“只是……他每次都会问您的消息。”
“别告诉他,什么都别说。”
江煊叹道,“也别让他知道江敛之已经死了,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等我真正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他,再告诉他,告诉他……我一直在骗他。”
陆英默了默,道:“他好像已经有点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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