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年初,春节前夕,人们都还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嘴里哈着白气,穿梭在大街小巷,来去匆匆,为生计奔忙的时候,我则是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在一个二百多平米的大厅里面挥汗如雨地陪着几十个男人们玩群交,那热火朝天的场面,就好像来到了酷热的夏天,男人们都光着膀子,端着硬撅撅的鸡巴在我身上找可以戳进去的洞洞,我就像一只蜂王一样,被一群工蜂围着,各色各样的鸡巴几乎覆盖了我的全身。
这场面对我来说,就像是普通人平平常常的一天一样,也许你看到我在这里被这些男人操弄的时候,其实已经是被连续操了好几天之后的景象,后面还要操多少天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而你看到的这么多男人,其实已经是比较少的了,多的时候有上百的男人围着我转。
诺大的大厅,周边的沙发上和床上都坐满了男人。
有刚发泄完在那回神儿的,有刚进来在那看真人秀提神儿的,有刚吃了药等着上劲儿的,还有犯了烟瘾在边厅里抽烟儿的,再有就是发泄完欲望,夹着软软的蛋蛋,哈着个腰,裹着棉服离开这里直接去上班儿的。
也许你会感到惊奇,我为什么会这么耐操,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操逼,为什么玩不腻?
这还真让我不好回答。
就好比你使出了洪荒之力才考了四百来分,上个三本都费劲,而别人家的娃,没怎么费劲儿就考700多,清华北大随便挑一样。
我的这身本领,应该叫做天赋吧。
在操逼这个领域,我真的是一个极有天赋的女孩儿呢。
这好比你在一个社区里面乒乓球打的罕有敌手,但和国家队的专业选手一比,那就是一个在地,一个在天,根本没有可比性。
而我这个萝莉小妹,你就当做是操逼界的专业运动员吧。
运动员有的还是为了赚钱出名才刻苦训练,弄得一身伤病也要坚持,有多少是出于喜爱,还很难说。
但我可是个从骨子里喜欢操逼的女人,在别的女人看来非常辛苦的事情,对我来说,就像是呼吸、喝水、吃饭一样容易,也一样重要。
这三样看似简单的东西,少了一样都是要人命的,我现在就是个离不开性的女人,性对我来说就是必须品、是“钢需”
。
我最怕的惩罚,不是被男人无休止地轮奸或者扩张,而是把身上几个洞洞都抽空,然后绑住手脚不让自慰不让高潮,那样可会要了我的命的。
因此,当大家看到我被男人没日没夜地操弄,不要太惊奇就好,本姑娘就这个德行,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
言归正传,自从上次募集了大量的创意节目和花样玩法后,大伟父子和老鲍小张他们可是有事儿干了,按照拍小电影的程序,买来了好多专业的灯光和录影器材,征集了众多的男优(都是我后宫里面的男人),场地也陆陆续续定下来了。
春节期间回家陪父母住了一个星期,假期一结束,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第一个拍摄地,就是当初疯玩过的那个农家院。
这个季节乍暖还寒,坐落在北方山区里的农家院几乎处于闲置状态,大伟爸爸早就花钱买下了这一整片的山庄。
我的依维柯后面,紧跟着一辆大巴车,拉着整整一车的男人和各种器材,踏着积雪,迎着朝阳,浩浩荡荡开进了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山沟里。
编剧、导演、摄像、剧务、林林总总这些个男人,既是现场工作人员也是众多男主角中的一员,而我,则是自带主角光环,唯一不二的女主角。
打从家里出来,就边拍边玩的被男人们操了一路,连司机都换了好几个,3个多小时的车程感觉不一会儿就到了。
男人们还说呢:“以后出门带着芳姐,就是开车去西藏也不觉得远了”
。
这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的道理了,哈哈!
其实我是真不累,这帮男人可都累成狗了,下车搬东西的时候走路都打晃,哈哈!
我们拍的第一个剧目是家庭乱伦剧,大伟爸爸演爸爸,我演女儿,上面有六个哥哥,七八个堂哥表哥的,下面还有十几个叔伯弟弟,住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
这里的生活极端枯燥乏味,一到了晚上男人们就是喝酒吹牛打架斗殴的。
爸爸是这里威望最高的男人,每当男人们骚动起来的时候,他都会出面平息。
直到有一天,早熟的我初尝禁果,把第一次献给了我的亲哥哥,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性欲一天天变强,几个哥哥陆续被我勾搭到了床上。
爸爸发现这帮大男孩们越来越乖的时候,我已经是全村少男的公共情妇了,只瞒着爸爸一个人。
有一次在外面玩疯了没有按时回家,被爸爸找到,堵在了别人家的被窝里才知道他的女儿有多骚。
但他非常心疼我,舍不得打我一下子,自己坐在那生闷气。
我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勾引起自己的老爸来。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寡居了十多年的父亲,怎么抵得过我这年轻性感,骚气十足的小女人的诱惑呢,不出意外地,我从兄妹乱伦升级成了父女乱伦。
自从把爸爸拉下水以后,我更是得寸进尺,竟然当着爸爸的面招别的男人来我家操我,还大呼小叫的只怕爸爸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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