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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收拾好,白玫玫不由得出了一身汗,让她不禁怀念以前都市的空调生活。
只要不出门永远不用担心身上出汗黏黏腻腻,就算出门也可以立马洗澡。
现在不仅没有空调洗澡也不是很方便,每次都要自己把水抬到自己的房间洗澡,根本没有单独的洗澡间,就这烧水你还得担心费柴。
好在原主所在的省份出了名的水多,不担心用水问题,村子的前面就是一大片湖。
要不然,像是以前听说的,缺水的省份夏三天洗一次,冬一月洗一次,那才真是可怕。
还要多亏了现在还没有温室效应,夏天的农村也没有那么燥热,白玫玫还能忍。
想到以前看小说,里面的女主生活在乡下好像过得挺幸福,根本不用担心生活。
不说其他就这农村的旱厕不少人没见过的就受不了,从来没有去过农村的白玫玫光是厕所就是适应了好长时间,从开始的不敢进去,到后来面色如常的上厕所,也不过三天时间而已。
还有小说里的女主都在和极品作斗争,但是在白家她就是最大的极品。
只要她消停了,白家也就清静了。
就说原主她家,本来就是爷爷那辈子回乡的,村里的亲戚血缘关系都比较远了,平常也不怎么来往,就和普通邻居的关系差不多。
要不是白应良读过书塾,认字多有文化,连带着祖辈是村里人,这大队书记还轮不到他呢!
这都是原主记忆里有的,白玫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主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很清晰,但是她自己上辈子、姑且叫上辈子吧,记忆也很清晰。
但是两股记忆不会冲突,也不会让她产生混乱感,就好像是本身就有的记忆一般和谐。
打扫完房间,白玫玫又把之前做饭的厨房收拾一下,也就是洗洗碗,刷刷锅,想她前世为了不伤手,花大价钱买的洗碗机,白玫玫心里就想哭,她现在洗碗别说洗碗机了就是手套都没有一双。
好在现在家里就四口人,白大哥不常回来,也还没有结婚,白二哥当兵两年现在还没回来过,所以家里的常住人口也就三个人。
白父白母的衣服都是洗澡完后白母立马就洗了,之前还帮白长玫洗,白玫玫来了之后拒绝帮忙表示要自己洗才算是结束了原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所以有时候白玫玫不禁感叹,原主白长玫越来越无所顾忌可能就是仗着家里人疼爱才能这么作,这也是她永远都学不来的一种底气。
虽说是秋收,但是这时的天气还是炎热的夏天,阳光总是格外的热烈,像是要晒干一切。
诗人或许赞叹这热情如火的阳光,但是对于农村人,对靠地吃饭的他们来说,夏天格外难熬。
口干舌燥伴随着稻谷上飞扬的皮屑沾上皮肤引起的瘙痒,让人格外心烦。
一望无际的金黄带来了丰收的喜悦,也意味着劳作的辛苦。
田地里杜晓娟正在奋力的割稻子,往年觉得难熬但是今天杜晓娟觉得自己浑身有劲,还能在干,甚至觉得轻松。
她一边用手割着稻谷,一边和一旁的丈夫说道:“咱闺女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不许再说她了。”
“知道了。”
白应良这几天已经听家里的媳妇说了不少关于闺女的好话,闺女出院后的表现他也看在眼里。
特别是今天来给他两送饭,让他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不用妻子说,他也知道闺女这次受教训了,也许人真的只有在面对生死的时候才会幡然醒悟吧!
过去他总担心自己家这闺女怕不是要闯大祸,要么就是害了自己,现在看样子,这次的事情真的吓到她了,也算是知道好歹了,他也算是可以稍稍放下心了。
白应良一边想着,手里的活却没有慢下来。
大路村的抢收安排了三天,这就意味着三天之内要把所有的稻子全部收割完成,还要把稻子担到村里的仓库,集中脱粒。
这时候的脱粒可不是用机器,全是靠人工,用牛拉着石碾不停地来回碾铺在地上的稻谷,等到稻粒脱的差不多了,用刨子将稻禾刨开,再用鼓风机将稻粒中的杂物去掉,这才算是完成了一年的稻收,真正的叫粒粒皆辛苦。
等到公粮一交,剩下的按照公分发,就是自己家的粮食了。
直到在地里劳作的人们抬不起腰了,太阳也下山了,晚风才如小姑娘般害羞的带来了一丝清凉,也为辛勤劳作的人们带走了热气。
白应良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搽了把汗,对着在旁边喝水的杜晓娟嘱咐道:“我去找村长,看还剩下多少稻子没收,你先回去。”
白应良作为村里的干部,除了自己要下地劳作,平时还会和村长安排村里事物,现在粮食都是村里统一收,收完后将公粮一交剩下的按照公分再分发给每户,所以每天白应良把自己家的事做完,还得去村里看看收稻进度,要是落后了那可是要及时作出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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