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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忍着气,笑对真真道:“嫂嫂,妹子多吃了两杯,到你房里歇歇可好?”
真真看王老夫人脸都涨的青紫,忙道:“正好我也要洗把脸。
我们同去。”
两个回到真真卧房,素娥咬牙切齿骂道:“没出息地混帐,也不看看是什么日子,在我家也这样给我没脸。”
真真叹息,他苏耀扬的人品小青娥都比这位大姑子看地明白,实在是没地好劝。
素娥骂了半日,突然冷笑起来,问坐在边上一言不发的真真道:“这个小婊子是哪里寻来地?”
真真道:“是你哥哥去寻的,你金玉一般的人儿,合这样下贱烟花计较什么?”
素娥笑道:“不合她计较。
我家相公爱她,我做娘子的自然要替他纳了来,才显得我贤惠。
只是婆婆必不喜欢娼门出身的人儿,倒是好生叫人为难。”
说罢拿帕子掩口而笑。
真真再叹,这个长春若是纠缠的是她家阿菲,她只会合相公赌气罢了,哪里想得到要纳了她来捏在手里耍?果然做人家娘子的,心肠硬些,自家日子就好过些。
素娥看真真半日不语,想是见不得她的手段,因道:“谁家男人有几个钱不想纳妾?秦家那个死老鬼都要入土了。
一年还要纳一两个呢。
由着他可着心去找,不如咱们看准机会替他找,找些上不了台面的来。
一来男人感你贤惠合你一心,二来妾这个东西。
只得一个两个必是合你争宠的,若是有七个八个,有在老爷跟前显好地,就有在夫人处抱大的,叫她们斗着顽极是解闷的。”
真真笑道:“原来如此。
小梅快去打听。”
一时小梅问明白回来禀:“是鸣玉坊地四春,只是不晓的姑奶奶问地是哪一个春。”
素娥冷笑道:“是那个穿红衫子绣玉色蝴蝶的那个,你叫林管家去打听身价。”
小梅忙跑着去了,过了一会回来道:“赎身要八百两。
梳弄要二百两,还要聘礼八抬。”
素娥微微笑了一笑,道:“弟妹,我在苏家能不能翻身就指望她了。
还烦你时常使人去鸣玉坊打听,若是我家相公去了他家,就速使人合我说知。”
真真点头依了。
两个照旧出来吃酒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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