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亓一人拦住两人,江晚吓得后退好几步,心想大渊朝民风那么热情嘛!
怎么皇帝没有皇帝样子,公公没有公公样子,与她印象里完全不一样。
“亓儿,你给朕撒开!”
顺渊帝在贺怀亓身后抗议。
贺怀亓脸已经很黑了,“注意点,那是我媳妇儿!”
顺渊帝没好气道:“没有老子,你能有这媳妇!”
江晚听懵了,啥意思什么叫没有顺渊帝就没有她江晚甚至脑补出顺渊帝年轻微服私访与人生情,留下孤女……她是大明湖畔的…
要不得!
要真是这样,她与贺怀亓就是近亲!
贺怀亓看到江晚已经想入非非,赶紧提醒老头子,“注意言辞!
人都误会了!”
他把人拽开一段距离,厉声说道:“冷静点,你也不想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吓着吧,好歹以后也得叫你一声父皇,拿出点父皇的样子啊!”
顺渊帝被这几句说的终于镇定下来,坐回到龙榻上,一脸正色,周遭散发着帝王威严,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江晚抽了抽嘴角,再三确认轮到自己上场后,走上前,落落大方行礼:“臣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江家的女儿,果然名不虚传。”
老皇帝莫名其妙来上一句。
江晚皱眉抬头与他对视,二人谁都没动,只有眼神电光火石,顺渊帝用帝王目光审视江晚,江晚顶着巨大压力扛了下来。
再开口驳道:“皇上,臣女近来做了很多事,但请皇上不要归功于江家,臣女是任家的儿女。”
约莫冷场了半柱香的时间,老皇帝突然拍手大笑,连声道好:“好!
好!
好!
你是任家的儿女!
不是江家的女儿!
既然已经与亓儿有婚约了,就管朕叫父皇吧,反正迟早要叫。”
顺渊帝眼中闪烁着的激动与来时一样。
嗯江晚不解,老皇帝这听到她不认江家,反认任家之后好像更为满意了。
她讪讪轻唤一声:“父皇。”
“诶!”
顺渊帝做势揉了下眼睛,“做任家的孩子好哇!
你和你外公像,真像!
就是这性子可别跟老任头学,他是真随了姓,任性的很!
当初你娘去世刚一个月,他说什么都要去西北戍边,连朕都抛弃了!”
江晚明白了,好兄弟!
她有点印象,听说顺渊帝以前还是皇子的时候外公就是心腹,极力扶持,一起征战,两人应该是过命的交情,不过看到顺渊帝做皇帝做成这样,江晚只有一个词来形容——潇洒!
都说自古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她瞅着老皇帝怎么那么纯情呢。
她干笑两声:“呵呵,父皇,儿媳不会,外公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哼!
这笔帐朕可给他记着了!
不过再有一年,等你及笄嫁给老七,最宝贝的孙女出嫁他一定会回来,看他还能跑的了。”
顺渊帝神叨叨的算计着。
江晚怎么觉得她和贺怀亓的婚约,就是老皇帝钓外公回来的计啊!
她与贺怀亓想到一块去了,对视一眼,贺怀亓不爽开口质问:“这叫什么话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见任老将军,才给我们指了一桩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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