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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乐乐臭……哈?”
栾千和一路揪着栾乐的后衣领,把她丢车里。
栾乐扣上安全带,乖巧地问:“是送我回学校吗?”
可栾千和大概气坏了,破天荒没有搭理她。
栾乐对此表示“欣然接受”
,然后继续骚扰:“我要学习,我一天不学习浑身难受。”
“……”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字就是学习。”
栾千和突然说:“我和爸打了个赌,我输了。”
“欸?”
“所以,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
说话间,行驶中的车子转了个弯,熟悉的风景依次出现,是回栾家大宅的路。
到达目的地后,汽车停稳,栾千和习惯性地替栾乐解了安全扣。
末了抬眸,他又道:“你心里没有我。
我希望你心里除了自己,也没有任何人。”
两个人靠很近,栾乐下意识屏住呼吸,但对方的哀伤还是一点一滴渗透入了她的心中。
栾千和说完,又温声嘱咐:“爷爷有事喊你,你去吧。”
虽然没见过栾家奶奶年轻时期的照片,但栾乐感觉她与她的模样相差无几——至少在栾爷爷的眼中,绝对是相像的。
她无从探听两位老人家之间究竟存在怎样的纠葛,一如两人的茶:栾家奶奶的花茶,清淡又甘芳;栾爷爷的茶香气高锐,醇厚又浓,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两个明明生活在一所宅院,却朝夕不相见,从未相联的人……和一个喝完花茶喝毛尖普洱、饱受茶文化熏陶但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栾乐。
栾乐掏出手机仔细看,确保自己的表情万无一失,才敢敲门。
然而一进门,栾爷爷看她一眼,问:“怎么哭过?”
栾乐说:“我哭唐家的小子,太惨了,摔断了两条腿。”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上午。”
栾爷爷道:“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把婚事退了。”
“对对对,赶紧退。”
栾乐但凡想到自己差点和唐铭扯上一辈子的关系,仅仅是“差点”
,也把她难受地够呛。
逃课是真,但学习的事不假。
栾乐掏出笔记本,继续构思论文细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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