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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如果这种情况下,傅纹婧跟唐韵青的感情被有心之人挖出来引导舆论,那她们将身处的,就是不可想象的水深火热的可怕处境了。
所以安镜先约见了傅纹婧。
茶餐厅里,早到的傅纹婧戴着白色的欧式麻纱礼帽,优雅的喝着花果茶。
虽然安镜在电话里并未说明意图,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安镜约她见面只能是为了唐韵青。
或者说,是为了自己和唐韵青之间的关系。
来见傅纹婧之前,安镜去理了发。
她还是习惯短发,不喜欢三千烦恼丝。
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跟喻音瑕做那啥啥啥的时候,头发长了会挡眼睛,相当碍事!
安镜落座,傅纹婧帮她倒茶:“安老板英姿飒爽,意气风发,想必近日心情不错。
忙里得闲想起我这号人物,可是为了韵青而来?”
“明人不说暗话,你和韵青,喻,红缨把她知道的都跟我说了。”
“那安老板得出了什么结论?”
“能有什么结论?”
安镜喝了一口酸甜酸甜的茶水,“花果茶,还是做医生的懂得养生。”
“花果茶怎么配比,我跟红缨说过。
安老板想喝,红缨必不会嫌麻烦。”
傅纹婧跟喻音瑕可谓两大苦命人,互帮互助。
“开门见山吧,我只问你一句:你能想到的和能做到的,跟她的最好结果是什么?”
安镜的问题,太难回答了。
傅纹婧的身体仿佛被定住,唯有手指不安的摩挲着茶杯。
等了好几分钟,安镜道:“无胆无谋。”
“呵。”
傅纹婧嗤笑一声,“安老板有胆有谋又如何?对你爱的人,你的胆量和谋略派上什么用场了?”
被嘲讽的安镜,表情阴翳,冷语道:“今天的正题,是你和她。”
傅纹婧只是被激怒:“抱歉,是我失言了。”
“我不激你,你就打算再无作为,任由自己顾影自怜,也任由她将自己困死在杨家大宅?”
“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已经逼着自己朝她走了99步,她却连一步都不愿向我走。
她这人有多固执,有多高傲,你不是不清楚!”
“激将法?苦肉计?这两条最适合。
你要不要尝试下?”
“恐怕我穿上婚纱嫁人,她还会带着两个孩子高高兴兴来喝喜酒,再对我讲一句:祝你们夫妻和睦,幸福美满。”
傅纹婧咬牙切齿,恨透了那个死鸭子嘴硬的唐韵青。
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
可偏偏这么多年,自己都狠不下心丢下她。
喻音瑕入狱期间,她是想过斩断情丝,奈何又接连出现杨启元偷腥纳妾,唐韵青早产命悬一线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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