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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安全了,我亲自去接你。”
“那,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也见不到你了?”
“今晚还没够?”
本是安镜似笑非笑的一句玩笑话,喻音瑕却执意当真,推了安镜平躺,自己覆身而上。
魅惑道:“怎么可能够呢?阿镜,不管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你永远,是我心尖上的大英雄。
我恨不得,与你,夜夜笙歌……”
……
第二天,安镜招摇过市地搂着一个女人从旅馆大门出来,带她逛街,吃饭,买首饰。
第三天,第四天,又换了一个女人,做着同样打情骂俏的事。
“我可以给你足够多的钱,安顿一家老小,但你自己有可能会深陷险境。
还愿意配合我演戏吗?”
安镜第三次对不同的女人问道。
“我愿意。”
她点了点头。
想要获得,必有付出。
安镜这么做,是为了引蛇出洞。
她不想再无止境地耗下去了。
连续七八天,安镜都和同一个女人“厮混”
。
流言蜚语传遍大街小巷,比陈东更快找上门来的,是唐韵青。
餐厅门口,吃完午饭,安镜搂着女人有说有笑往外走,跟往里走的唐韵青“狭路相逢”
。
“安老板,烟花柳巷的女人,好玩儿吗?”
“谁说我只是玩儿玩儿了?”
“你!”
“韵青,你对人家傅医生的做派,那才叫玩儿玩儿。”
安镜添了一把柴。
“啪。”
唐韵青怒目而视,给了安镜一耳光。
虽说是串通好的戏码,但安镜那句临时起意的话,是真的狠狠戳中了唐韵青不敢面对不敢正视的逆鳞。
安镜依旧搂着女人:“别管她,可怜又可恨的疯女人一个,我们去听曲儿。”
……
晚上,徐伟强坐在客厅等到了回来的安镜。
“阿镜,你这是在玩儿火。”
“玩火自焚。
这个词,寓意很不好,我也很不喜欢。”
安镜只看了他一眼,便往楼上走去。
“陈东阴险狡诈,身无牵挂,逼急了,保不准会狗急跳墙。”
“你也道他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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