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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的夫君长得那样俊美。
前几日,她被允许外出,趁着进裁缝店脱衣量体的机会,她短暂摆脱了贴身嬷嬷和暗卫,去了街上,却在威严的仪仗队伍中,看到了令她心碎的一幕。
她所担忧的一切,果然都成了现实。
至此,她已无话可说。
转身欲走,可她终究想的太过简单,呼雅泽自后面扑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声音急促的都变了调,“除了名分,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别走。”
厌恶排山倒海的袭来,她猛地推开了他,盯着他焦灼的凤眸,“我主意已定。”
下一刻,他往她肩膀上轻轻一戳,她便被点了穴道,身子动弹不得,被他抱到榻上。
他坐在一旁,俯视着她,眸中有不甘、愤怒和痛苦,英俊的面庞有些扭曲。
“岚儿,在你改变主意之前,只能先委屈你了。”
她平静的眸光中尽是失望,盯着他片刻,她闭上了眼睛。
呼雅泽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她的冷漠,从前是,现在也是。
他想证明,想证明她的冷漠只是一时气愤作出来给他看的,她内心还是爱他的。
他俯身亲吻着她,撬开她的嘴唇,探入其中肆意品尝,手解开她的衣服,瞬间将她褪的干干净净。
他轻轻叹息一声,绷着音色,微喘着说:“岚儿,你看你也愿意接纳我,你是爱我的。”
敖岚眸子半睁半闭,雾气弥漫,湿漉漉的。
她望着床榻下的一盆绿竹,神情麻木。
太子将她的脸正过来,让她看着他。
琴弦即将崩断,他隐藏的本性也爆裂而出,从未有过的粗、粗暴,只想不顾一切的占有。
敖岚的心已完全凉了下去。
以前种种的异常之处,如今都有了答案。
他只迷恋她的身子,将她偷偷圈禁在这里。
没有自由,没有朋友,不能生育,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男人泄欲。
她记不起来任何事,这个男人也并不打算告诉她,似乎她越空白,越容易被掌控。
他乐见其成。
以前有时觉得这样的生活单调无趣,可想到每日能见到他,期盼着他回家是她一天当中最快乐的时刻,心有所爱,自然也是甜蜜的。
可如今,一切都是这样惨白仓惶。
……
半夜,呼雅泽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将身边人朝怀中搂了搂,触感却不是往常的柔软温热,似乎有种湿冷,掺着淡淡的血腥气。
他猛然惊醒,伸手往敖岚鼻息上探去,已气息微弱。
他忙喝人掌灯,床榻四周的亮烛瞬间燃起,将床帐内照的犹如白昼。
敖岚左手腕上十几道深深的刀痕,右手还攥着修眉用的刀片。
血将她身下的床褥都染红了,她躺在耀眼的红色中,唇色苍白,瞳孔已无神,神情冷漠而安详。
呼雅泽目眦欲裂,几欲疯狂,不顾一切的吼着:“太医!
太医!”
他不敢动她,俯身捧着她的脸,心中全是悔恨,只盼她现在还能听到:“岚儿,孩子是你和我的,我们原本就是夫妻,你扔下我走了,我是为了孩子才封的太子妃,我跟她从无男女之情,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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