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实在太美,睡意全无,方诺溪提议走一走,顾溪东欣然接受。
顾溪东待方诺溪走近,很自然的拉住她的小手。
方诺溪无奈,只得随他。
经过自己的茅草房,顾溪东说:“诺诺,我现在住的地方很简陋。
但是,我会努力赚钱,过不了多久,就会重建新房,先委屈你一段时间。”
他的声音好多了,低沉的磁性男声充满了诱惑力。
“你有家人吗?”
“他们?”
顾溪东说,“我家四兄弟,两个哥哥,一个弟弟。
大哥是岩石郡刺史,二哥是彩云省盐课部门的盐政,弟弟是猫耳洞县的县尉。”
他稍微思考一下,继续道,“我的情况有些复杂,暂时闲居家里。”
“如此说来,你们家是官宦之家。
那为什么我们还住着这个茅草屋呢?”
方诺溪不解地问。
“我中举以后,曾经入伍五年。
这五年,适逢南越入侵。
在战场上,刀光剑影,人的生命十分脆弱。
虽然我任文官,出谋划策,但是身临战场多次。
导致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
顾溪东苦涩一笑,亲身经历的的风雨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吗?
他紧紧拉着方诺溪的小手,汲取了战胜脆弱的力量。
月光轻柔的抚摸着俩人头顶,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慰藉着他们。
夜风柔柔,为夏夜降下燥热。
他们走到村边的小河,看到月下哗啦哗啦流淌的河流,心情好极了。
方诺溪顿时觉得全身都是污泥,要好好洗一洗。
“溪宝,我想下河洗澡,可以吗?”
她望着顾溪东,仿佛月下精灵,娇小魅惑,怎能忍心拒绝呢?
何况,今年三个月都没有下过大雨了,水位低下,能看见河底的鹅卵石,水位最深处只有一丈左右,洗澡刚好。
“好,我们一起洗。”
顾溪东速度很快,话落衣服褪个精光,嘭的一声跳进水中,激起不少水花,溅在方诺溪脸上身上。
方诺溪羞红了脸:“我去其他地方洗。”
她提着裙子就要逃离现场。
哪知顾溪东一大步跨上岸来,抓住方诺溪的小手,嘶哑着嗓音道:“诺诺,我们是夫妻了,迟早要在一起的,不是吗?”
方诺溪只觉得脸红脖子粗,抗拒道:“可是我……我还没有接触过男人呀!”
顾溪东高兴了:“我不是别的男人,我是你的专职男人,迟早要面对的。
先适应适应。”
啊,全世界的男人在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时候,可能都会各种蛊惑雌性,以达到目的。
方诺溪脑袋疼,她的前世今生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谁来教教她怎么办呀?
“溪宝,要不我给你搓澡。
完了以后我再下水洗,你回去帮我拿一下干净的衣服可好?”
顾溪东脑子已转,已经有了主意,觉得还是暂时安抚一下这个小女人,于是跳下水,愉快地答应。
方诺溪蹲在一块石头上,用顾溪东的里衣为他搓澡。
刚开始,顾溪东还老老实实地背靠大石板,指挥着方若溪擦这里擦那里,没一会儿,就不老实了,把方诺溪惹得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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